人了,她无聊地左右四顾。
突然,一股亚热带气息从门口飘进来,进而一座雨林飘然而至:“柳爽女士,您该走了,陈三爷如果不在,这间办公室的门是要关闭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柳爽气不顺,道:“我是闲杂人等吗?我是商会副会长!”
“这里是赌场,不是商会,您要摆谱,去商会摆。”
森哥回怼。
“陈三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是阿森,不是三爷。”
“草!”
柳爽白了森哥一眼,“你个原始人,跑到现代社会来干什么?”
“原始人,是你祖宗。”
“你再骂我?!”
柳爽怒吼,“没大没小,没规矩的玩意!
难怪你野蛮生长,你看看你这身毛!
陈三没钱吗,就不能找个理师给你修剪修剪?”
“这是我的特色。
蓬头垢面大胡子,一眼就知道是森哥!”
“恶心死!”
柳爽转头下楼了。
刚到楼梯拐角处,一匹马倏地跑了过去,正是马夫哥,不知上楼拿什么东西,顺口说了一句:“柳女士好!”
然后就不见了。
柳爽吓了一跳,心怦怦直跳,正要继续下楼,一转头,一只寄居蟹迎面走过来,正是紧凑哥。
紧凑哥礼貌地向柳爽打招呼:“走啊,柳女士?”
柳爽瞅了瞅紧凑哥聚集的五官,叹道:“我就想拿个熨斗,给你熨熨,把你鼻子眼的,给你熨平!”
紧凑哥一愣:“生来如此,看不惯别看!”
“谁稀罕看你?!”
柳爽哼哼一笑,抬腿下楼。
“哎呀——踩着我了!”
龟哥突然一声惨叫。
柳爽茫然四顾:“谁?哪儿呢?”
“我!
你踩着我了!
快把脚抬起来!”
柳爽低头一看,一个小矮个子,就像个小土獾,站在楼梯下,柳爽比他高两个台阶,竟然严丝合缝地踩在脑袋上了。
“天呐!
这都是什么玩意!
简直到了动物园了!”
柳爽赶忙抬起腿,沿着墙根跑下楼,直接冲出赌场。
背后传来龟哥的喊声:“喂!
你还没道歉呢!
踩我脑袋不知道说对不起!”
此刻,陈三爷和秃鹰已经到达了象滩码头,随后一辆轿车驶来,正是王莹驾驶着汽车,将孙二爷和猫爷带到现场。
随即三人下车,急匆匆走向陈三爷。
陈三爷对王莹说:“你回车上老老实实待着,不要跟过来,这里危险,很可能生二次爆炸。”
王莹点点头:“哦,好的,老板。
那您呢?您也要注意安全。”
“我没事。”
陈三爷之所以让孙二爷和猫爷赶紧过来,就是因为二位爷是军火商,能够清晰地分辨是哪种雷管、哪种炸弹,或着哪种手雷炸的,是土制的,还是军工厂生产的。
货仓老板张殿魁五十来岁,大腹便便,浓眉大眼,被这次爆炸惊得不轻,见陈三爷等人来了赶忙迎上去,讲述整个过程。
陈三爷一行人到2号货仓实地勘察,已变成一片废墟。
火已经被浇灭了。
空气中弥散着烧焦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啊?”
陈三爷问。
“黄豆。
刚从胶州湾进来一批黄豆。
全完了。”
张殿魁说。
陈三爷百思不得其解:“对方为什么炸黄豆呢?其他仓库囤的是什么?”
“1号仓是药材,3号仓是大枣,4——10号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