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就想到你父亲。
那时咱家穷,你父亲行大,跟着我吃苦,照顾你叔叔和姑姑,现在咱家富了,我更想你父亲了。”
孙鹤眼泪滑落:“爷爷,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爷爷最在乎的就是你,爷爷希望你一辈子平安,你懂吗?”
孙鹤点点头:“我懂。”
“陈三,是个煞星,你和他玩不起,他心眼子太多,我都玩不过他,这小子……”
孙鹤一惊:“您什么时候和他玩过?”
孙二爷现自己说漏嘴了,忙道:“就是建立商会的过程中,我现他心机颇多!”
孙二爷不敢提用贩卖军火的钱参与赌马的事。
毕竟,他在自己孙女眼里,是个实实在在的鱼贩子。
孙鹤哧地一笑,擦干脸蛋上的泪,又替孙二爷抹干下巴上的泪水:“爷爷,你说陈三,是好人,还是坏人?”
孙二爷想了想,道:“好人,坏人,都不重要了,你读过书,自然知道一句话,君子论迹不论心,别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他天天哔哔哔、哔哔哔,你知道他哪句话是真是假?他骗了你你都不知道!
这小子特会骗人!
特能编谎!”
“您被他骗过?”
孙鹤不禁眨眨眼问。
孙二爷心下苦笑:岂止骗过?俺和猫爷加起来800万啊!
“没,没有。”
孙二爷支支吾吾说,“我只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不要听他花言巧语,不要被他的驴粪蛋子外面光的外表所迷惑,我知道他能说,能哄女孩开心,但小鹤你要知道,他能哄你开心,也能哄沈心茹开心,能哄任何女人开心!”
孙鹤思忖片刻,道:“爷爷,您刚才说‘君子论迹不论心’,可这句话还有后半句:论心世上无完人!
陈三虽然能哔哔,但他……好像没做过坏事啊?他开赌场,赢来的钱,都做慈善了,每日施舍粥米,他还捐助学校……他只是多情,他并不坏。”
孙二爷不听这话则罢,一听这话心更疼了:都是我的钱啊!
但还没法解释,随即怒道:“多情就是坏!
多情换一种说法就是滥情、无耻、沾花惹草、寻花问柳、淫荡下贱、不知羞耻!”
“爷爷……”
“你别说话!
你听我说!”
孙二爷突然暴怒,“还有你!
我一直懒得说你!
你也这么大个姑娘了,爷爷不想说得太难听!
可不说不行了!
你知不知道他结婚了?你知不知道他媳妇是沈心茹?你这叫第三者插足!
你这叫破坏家庭稳定!
破坏社会和谐!
你是个读书人,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人要正直、谦恭、礼让、慈悲,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孙鹤还从没见过爷爷这么大火,一时伤心难过,眼泪夺眶而出,捂着脸跑到自己书房里去了。
“小鹤?小鹤?”
孙二爷起身追过去,见孙女趴在书桌上呜呜哭,顿时心软了,沉默良久,“爷爷错了,爷爷不该这么大火。”
孙鹤还是不依不饶。
孙二爷万般无奈,一时急火攻心,突然心口绞痛:“唉哟……咝……”
孙鹤一听声不对,赶忙抬起头,惊道:“爷爷,你怎么了?你怎么?”
“心口疼。
喘不上来气。”
孙二爷捂着胸口。
孙鹤赶忙扶着孙二爷坐下:“爷爷,爷爷,您别吓我!
我再也不惹您生气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孙二爷和蔼地看着自己孙女,道:“以后别和陈三来往了,行吗?”
孙鹤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