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别人拍马屁,眼见心爱之人楚楚可怜、迟迟依依,你就心软了,一切都听她的!
所以,两个月来,她都没让你碰她一根手指头!”
“草他妈的!”
海志广又拍了一下桌子,拿起瓷碗,没酒了。
海志高赶忙拎起酒坛,为海志广又斟满一碗:“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海志广一仰脖,咕咚咕咚几口,把这碗烧酒饮下,随即怒道:“对!
说得太对了!
就是这么回事!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呢?”
海志高冷冷一笑:“大哥,自从沈心茹到了你身边,你容得我们说话吗?我和二哥说什么,都是错的,你眼里只有沈心茹!
你不让说啊!”
海志广仰天长叹:“唉——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没用了!
很快咱爹就要来到北平,和陈三对赌,到时候交换沈心茹,一切都晚了!”
海志高两眼直勾勾看着海志广:“不晚!
事在人为!”
海志广一惊:“什么意思?”
海志高眼神阴鸷:“大哥,你今晚就把沈心茹办了!
你不办,我办!”
海志广大惊:“这可使不得!
咱爹要是知道了,能杀了咱俩!
这么多势力汇聚北平,双方有盟约的,不能伤害沈心茹一根汗毛!”
海志高阴笑道:“大哥,你怎么不懂变通呢?双方的盟约是什么?”
“把沈心茹毫无损地送回去。”
“对!
双方的约定是把沈心茹毫无损地送回去!
但没说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毫无损地送回去!”
海志广倒吸冷气:“老三,你什么意思?”
海志高举起瓷碗,将一碗烈酒吞下:“今晚就把沈心茹办了!
否则就是到嘴的羊肉弄丢了!”
“她肚子都大了,会小产的!”
海志广谨慎地说。
“小产更好!
难道你想留下一个孽种,将来为陈三报仇吗?!”
海志广一愣,陷入沉思。
海志高怒道:“陈三这个杂种,敢跟海家作对,拐走玫瑰,害得老爷子没了物件,这是奇耻大辱啊!
现在他老婆就在咱们上手,我们还需要仁义吗?!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大哥!
就在今晚,就在当下,办了沈心茹!”
海志广眼神飘忽:“如果蕉老二和陈三知道了呢?事后怎么收场?”
“大哥你糊涂啊!
陈三在赌局当天,就会被拿下!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至于蕉老二,更无所谓了,只要他女儿没事,只要他女儿还活着,对蕉老二来说,就是万事大吉!
而且蕉老二还得谢谢咱们呢!”
海志广诧异:“谢谢咱们?咱们弄了她女儿,他还谢谢咱们?”
“对!
大哥你想想,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蕉老二宁可牺牲掉自己女婿,也要把沈心茹救回去,这说明什么?说明在蕉老二眼里,陈三就是个外人!
就是个棋子!
陈三只要一死,沈心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累赘!
我们如果能让沈心茹流产,蕉老二表面上生气,其实心里很高兴,因为这样就斩草除根了!
沈心茹和陈三再也没有一丝牵连!
蕉老二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给沈心茹介绍其他豪门公子哥了!
你要知道,在蕉老二眼里,始终是看不起陈三的,蕉老二一直想让自己女儿嫁给政府中的人!
所以说,他得谢谢咱们,帮他除掉了沈心茹肚子中的祸害!”
海志广听罢,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