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爷哈哈大笑:“故伎重演!
上次在保定,你就是这么玩的!”
“皮爷火眼金睛!”
皮爷高兴地点点头,突然又满脸阴郁:“如果这样做了,最后还是输了呢?”
陈三爷断然说道:“那就认栽!
我先死,您送我一程!
你如果跟过来,黄泉路上咱俩再交谈!”
皮爷终于正正规规地看了陈三爷一眼,端详片刻,道:“最后这句话,让我把你当人看!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投机取巧的地拔邋!”
“我也一直以为您是干瘪带刺的苍耳子!”
两人相互一望,哈哈大笑。
俄顷,皮爷眉头一皱,貌似又想到了一件事:“你刚才说的那些有名在号的术数高人,本质上属于文人,文人清高,就连杜大老板,都得礼让三分!
我可以重金去请,可万一他们不来呢?”
“不来你就打他啊!
把枪顶在他脑袋上!
绑架他老婆孩子!
杀他全家!”
“你是不是疯了?”
皮爷怒吼一声,“恒社是正经社团!
不是屠宰场!
帮规与党国理念一致!
凯旋作国士,战死为国殇,精忠长耀史册上,万丈光芒!”
陈三爷冷冷一笑:“那你私通胡八爷,欺负我内人,怎么讲?你以蓝月一弱女子为要挟,逼我就范,又怎么讲?”
“记仇?”
“当然记仇!”
“一码归一码!
谁的债,谁自己还!”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