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这篇报道,着实吸引眼球,但凡识字的人,都会被吸引!
这个记者太能写了,好文笔,好风趣,好形象!”
陈三爷之所以笑得前仰后合,就是被这篇描写参赛选手的新闻报道给逗得。
红袖把报纸夺过去,仔细瞅了瞅,道:“三爷,可别轻敌,这篇报道,虽然有吹嘘戏谑之嫌,但这三个赌徒,都是有名在号的,都是当地的地头蛇,能在一个地方呼风唤雨,肯定是有点本事的!
三爷经过大风大浪,可别在小河沟里翻了船!”
陈三爷点点头:“说得对!”
这三个赌棍,的确不简单。
“三秦赌霸”
苗海川,陈三爷之前听过这个名号,陕西人,八百里秦川,独占鳌头苗海川。
以前在长乐坊时,晚上有时没事了,他和龙海升等人喝酒,会谈及周围地区的赌徒,这个苗海川,赌品不行,输不起,一旦输了,就开始用下三滥的手段了。
要么绑架人家老婆,要么偷了人家孩子,逼着人家坐回赌桌,接着赌,直到他赢了,才把人放了。
还有一个他常用的招数,就是联合官家做局,他召集一大帮赌徒,在某个隐秘的地方聚赌,刚开始,警察就冲进来了,所有赌资,一概没收!
然后,背地里,他再和官家分钱。
这种“炸猫局”
太可怕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警察就来了,拳打脚踢,身上的钱全部搜走。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陈三爷凌晨时刻睡了一个小时,元气瞬间恢复了,他从小在杂技团练功,身体底子不错。
穿上真丝白衬衫,换上麻纺西裤,蹬上皮鞋,精神抖擞,直奔外滩九号。
一路上,蓝月、红袖、珠珠、采薇都不说话,她们感觉累了,跟陈三相处,太费心了。
陈三爷倒是异常兴奋,跟打了鸡血一样,坐在汽车后排,侃侃而谈:“今儿天不错,哈?”
没人搭理他。
尤其蓝月,还在生昨晚的气,她知道陈三爷呕吐,是故意的!
都上了你的床了,你都不接,硬生生抠自己嗓子眼,制造呕吐之象,你可真行!
“夏天快过去了,立秋了。
秋晌午,热死牛,更热!”
陈三爷又说了一句。
还是没人搭理他。
“我是北方人,俺老家山东的,他们都说山东人特硬,有个顺口溜:门缝的风,拉满的弓,半宿的基基,老山东!
山东人还特直,也有个顺口溜:电线杆,火车道,半宿的基基,高射炮!
你们觉得有道理吗?”
四个女子默不作声,俄顷,红袖撇了撇嘴说:“有意思吗,三爷?说这些腥段子有意思吗?你一会儿低沉,一会兴奋,谁跟得上你的节奏啊?今晚要是再吐了,你自己收拾!”
“卖报卖报!
号外!
号外!
特大号外——‘三秦赌霸’苗海川、‘赌王之王’赌穿肠、‘湾仔赌棍’猪头彪,即将抵沪,参加赌王大赛!”
一个小报童抱着一摞报纸,疯狂地叫卖。
陈三爷赶忙喊了一句:“停车!”
蓝月脚踩刹车,停在了路边。
陈三爷从车后窗探出头去:“小鬼,过来,我买一份!”
小东西赶快跑过来,定睛一看,是陈三爷,这小家伙认识陈三爷,每天卖报,陈三爷又屡屡登报,他对陈三爷非常熟悉,激动地说:“哇!
是陈三爷啊!
真的是您啊!
三爷您好,您好!
您可真气派!
我可崇拜您呢!”
陈三爷呵呵一笑,接过报纸,而后掏出一颗大洋,递给小鬼:“小子,三爷不值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