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骑马,会射箭,会摔跤,英姿飒飒,巾帼雄风,一般二般的男人,不是她的对手。
云步婵来上海参战,这是陈三爷最不愿意见到的情景。
陈三爷不想伤害朋友,虽然云步婵和他交情不深,仅仅一面之缘,但云步婵毕竟是为陈三爷站过台啊,和白小浪对赌时,她是二十个监察官之一,火眼金睛,不允许白小浪出千。
如今,云步婵不知何故,也来上海凑热闹,陈三爷的头都大了。
赌场无父子,这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是倾家荡产,甚至命丧黄泉。
没办法,云步婵要来,谁也挡不住。
当晚,陈三爷和四个女荷官从“外滩九号”
回到丽都大酒店。
大家都很亢奋,这么多江湖赌棍都来上海了,而且都是来送钱了,能不高兴吗?
唯有陈三爷眉头紧皱,沉默不语,他有心事,堵在胸口,必须马上解决。
凡事,必须要快,不能迟,迟则生变!
蓝月瞅了瞅陈三爷无精打采的样子,上前搭话:“你又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陈三爷抬头说道:“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没个笑模样,像谁欠你200吊钱似的!”
红袖、珠珠、采薇一同起哄:“就是!
就是!
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三爷还是不高兴,究竟为哪端?”
陈三爷还没答话,红袖就笑道:“依我看啊……就是缺爱!
是蓝月疼得不够!”
珠珠附和:“嗯嗯!”
陈三爷看了看珠珠憨态可掬的样子,不由地笑了:“你嗯嗯个屁啊!”
珠珠笑道:“陈三爷,会跳舞不?和蓝月跳支舞呗?一起热闹热闹!”
红袖立马起哄:“对对对!
陈三爷可是天津卫过来的,十里洋场,什么没见识过啊!
三爷,和蓝月跳舞!
跳舞!
跳舞!”
蓝月羞得双颊绯红,眼神频频躲闪。
红袖等人都认为蓝月是装的,其实蓝月是真的。
陈三爷思忖片刻,从沙上赫然站起,一伸手:“来!
华尔兹?探戈?踢踏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