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她们四个女荷官陪陈三爷,就是软禁陈三爷,让陈三爷替青帮卖命。
现在陈三爷一语道破天机,蓝月惊得倒吸冷气:“你杀了老华爷?!”
陈三爷冷冷一笑:“所以,大脚皮才把我绑到上海,弥补损失!
我只剩下半条命了,我如果赢不了赌王大赛,拿不下3000万,必死无疑!
所以我必须活着,凡挡我财路者,格杀勿论!”
蓝月看着陈三爷凶神恶煞的样子,有点害怕了,踌躇片刻,道:“我懂了。
你这不是举行赌王大赛,你这是请君入瓮,你要绞杀江南,乃至全国的赌徒!”
“对!”
“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蓝月怒问。
“想过,一将功成万骨枯!”
“不!
是你的仇敌遍天下!
与所有赌徒结梁子!
你的下半辈子,别想过好了,你的亲人、朋友,都会被斩杀!”
陈三爷呵呵一笑:“我没有亲人!
没有朋友!
我是个孤儿!
爹娘早死了!”
“那沈心茹呢?”
蓝月问。
陈三爷果断说道:“她也不是我的亲人!
我当初在天津,就是看她家大业大,所以才接近她,为的是抱上蕉爷的大腿!
女人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不,你来了嘛!
她死后,你续弦!”
蓝月扬起胳膊,啪地给了陈三爷一个大耳光:“你混蛋!”
陈三爷并不生气:“对,说对了!
我就是混蛋!
我狐狸尾巴一直藏得很好,可惜,现在暴露了!
可话又说回来了,你矫情什么啊?你不是一直想上位吗?这不机会来了吗?”
蓝月一句一句听着,眼中慢慢浸满泪水。
陈三爷阴笑道:“哭啥呢?激动啦?委屈啦?男人行走江湖,哪个没有个三妻四妾啊,以后我多宠宠你就行了!
你比沈心茹年轻,嫩,滑,白,润,有优势……”
啪啪啪,又是三个大耳贴子,蓝月的手都打麻了。
陈三爷连挨三个大耳光,纹丝不动,冷冷地看着蓝月。
蓝月咬着牙说:“你真让我恶心!”
“呵呵呵呵。”
陈三爷无耻地笑了,“都是裤裆里那点腥气事儿,你装什么纯啊?你就没被皮爷那个老鬼碰过?没被骚爷摸过?没被老华爷宠过?没被男荷官钻过被窝?”
蓝月绝望地看着陈三爷,浑身颤抖,眼泪簌簌,呼吸越来越急促。
陈三爷现不对劲儿,忙道:“蓝月,蓝月!
你怎么了?”
蓝月止不住地颤抖,活人能被气死,在蓝月身上完全展现,她被陈三爷气得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毛细血管破裂,眼球充血,脸颊上青筋暴起,血丝弥漫,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倒下去。
蓝月看着自己的意中人如此高兴,便踮着脚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跟我解释清楚啊!”
陈三爷眨眨眼,嘿嘿一笑:“那什么……呃……我刚才之所以苦恼,是因为我突然想到一个死结!”
蓝月一惊:“什么死结?”
陈三爷说道:“赌王大赛的死结!
之前我们计划得井井有条,可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东西!”
“什么啊?”
蓝月迫不及待。
陈三爷黯然说道:“跳水!”
蓝月脸色骤变:“跳水?”
“对!
如果一个赌徒一路过关斩将,杀进决赛,可他突然弃赛了,不赌了,怎么办?”
陈三爷盯着蓝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