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老婆!”
陈三爷说。
“我不在乎!”
“我还没干出业绩,恐皮爷……”
“你少放屁!
你明知我们四个是来干什么的!”
“蓝月……”
“你不喜欢我吗?我不美吗?你都看过我身子了!”
陈三爷一阵纠结:“这个……其实吧……”
“其实什么啊?你别装了!
你喜欢我!
你今天这一整天,都不敢正眼看我!”
陈三爷无奈地一笑,思忖片刻,突然一拍大腿,喝道:“好!
来吧!
来呀!”
蓝月被陈三爷的状态吓了一跳,愣怔片刻:“来什么啊?”
“来呀?脱啊!
脱光上来啊!
e0n,baby!
irea11yan0fuy0u!”
陈三爷张开双臂。
直译就是:来吧,宝贝,我真的很想“爱”
你!
蓝月可是留过洋的,英语思维深入脑海,她完全能感觉到这话语中的语气和情调,眉头一皱,道:“怎么这么恶心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
来来来!
反正我一个人漂泊在外,孤独寂寞冷,不干白不干!”
蓝月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没当什么啊?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来嘛,别客气!
我迫不及待了!”
蓝月羞得面红耳赤,大怒:“hae0ny0u!”
——不要脸!
“你看,我让你来,你又不来,还骂我?!
赶紧的吧!
一会儿天亮了!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性起时,别耽误时间了!”
“ihaey0u!”
——我恨你!
蓝月大吼一声,摔门而去。
陈三爷长吁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心道:总算躲过去了。
他不想伤害蓝月,更不能对不起沈心茹,他知道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是千万次,到时候他就择巴不清了,玫瑰的死,犹在眼前,他不想重蹈覆辙。
夜深了,无法入寐,辗转反侧。
突然,枕头下传来悉悉簌簌的响声,好像什么东西压在枕头
他赶忙起身,用手一抠,竟然是一张纸条?!
谁塞的纸条呢?
快打开灯,低头仔细一看,惊得魂飞魄散,上面两行字,第一行:沈心茹危在旦夕!
第二行:有什么话要带给沈心茹,写在纸条上!
陈三爷倒吸冷气,一阵哆嗦,单单“沈心茹”
三个字,就让他惊魂不定,更何况,危在旦夕!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窗户,疾奔过去,打开窗子,左右张望,没有人!
丽都酒店没有露天阳台,不可能有人爬上来。
而且,这是五楼!
燕子李三也飞不进来!
陈三爷心潮起伏不定,自己的媳妇,危在旦夕,这还了得吗?!
他就知道天津出事了!
草、草、草!
他心里一阵咒骂。
高度紧张,腿一直哆嗦,沈心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对人间的最后一丝眷恋,也消失了。
他会疯,会狂,会大开杀戒!
沈心茹,就是他的命!
可转念一想:会不会是皮爷和骚爷布的局?故意套我的话?
他不敢赌,事关沈心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自从来到上海,他就被“软禁”
了,失去了一切消息来源。
这张纸条,是他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