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茹。
截子、哑巴等贴身护卫紧紧围绕在沈心茹周围,手里拿着枪,护送沈心茹走上台阶。
三层台阶上,沈心茹抬头看了看烈日骄阳,抿了抿秀,对众流氓说道:“乡亲们,朋友们,我是沈心茹,蕉爷的女儿,我先对大家宣布一个事,这件事,有些人或许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我不但是蕉爷的女儿……更是陈三爷的老婆!”
一言甫出,众人“哇”
地一声。
叽叽喳喳,听取蛙声一片。
大家都知道蕉爷给陈三爷撑腰,也知道蕉爷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甚至街头传说陈三和沈心茹暧昧不清,但传说归传说,谁也没见到,现在沈心茹就在眼前,直接挑明,她是陈三的女人!
此刻柔柔、甜甜、肥牛等人也打开赌场大门跑出来,簇拥在沈心茹身后。
柔柔惊诧地问:“沈小姐,你怎么来了?”
沈心茹微微一笑,点点头。
台下一个流氓叫道:“沈心茹!
你是陈三的老婆,现在陈三不出来,你这是替陈三出来顶?还是替你老爹出来声?”
沈心茹莞尔一笑:“我既代表我父亲,也代表我丈夫!”
众人一愣,乱糟糟一阵议论,突然,有人喊道:“你父亲是大汉奸,你丈夫是大流氓!
你代表他们,你就是汉奸加流氓,打倒沈心茹!
打倒汉奸卖国贼!”
这一次,没有那么多人跟着喊,只有几个流氓附和,声音稀稀拉拉。
沈心茹咯咯一笑:“各位是来要钱的,还是来喊口号的?如果要钱,就谈钱的事,如果喊口号,我跟大家一起喊!
咱们喊到天黑,从天黑再喊到天亮!”
流氓们面面相觑,被沈心茹喷住了,要回本钱和利润,才是他们这次前来的真意。
一个流氓说道:“沈姑娘既然这么说了,咱们就先谈钱的事,陈三以赌马为由,收了大笔钱财,许下巨大利润,一直不予承兑,现在跑到上海避风头了,沈姑娘既然出面替丈夫挡事,那今天就必须拿出真金白银了!
否则打不了我们!”
沈心茹微微一笑,瞥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陈三爷在上海啊?那你们刚才还大喊让陈三爷出来?要钱就谈钱的事,没必要搞这么大声势,更没必要打着爱国的旗号!”
流氓脸一红:“废话少说了!
先兑现利润和本金吧!”
沈心茹一伸手:“拿来吧!”
流氓都懵了:“拿什么啊?”
沈心茹笑道:“证据啊!
字据啊!
你说你在我家赌场购买了大量赛马券,投入了资金,凭证呢?你拿出字据、赌契、合同,哪怕一张欠条,也行啊!
你拿出来,我马上给你付讫!”
流氓们立马蒙了。
交头接耳,叽叽喳喳。
周围群众也感觉沈心茹说得对,你连一张赌马券都没有,空口无凭来要钱?
这不合逻辑啊,农村人彼此拆借几两银子,还有个欠条呢!
沈心茹面对围观群众,真情说道:“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大伙都看清楚了吧?也听清楚了吧?我家丈夫从来不赖账,每个月给大家都有兑付,而且每天都会免费给周围鳏寡孤独提供粥米,现在这伙人聚集闹事,不就是看到我丈夫目前在上海,欺负我们家无人嘛!”
沈心茹一番话,说得周围群众低下了头,这都是实话啊,陈三爷行善,有口皆碑。
做人要有良心啊。
陈三爷和蕉老二不一样,确实没做过任何对不起老百姓的事啊。
蓦地,一个老太太在人群中高声喊道:“沈小姐,别怕,谁要敢欺负你,老身和他拼命!”
沈心茹定睛一看,是个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