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多年,装了一脑子的恩怨传奇,倒也知晓了是非节操,可惜一直没机会发挥,此刻骂起鸟来言辞丰富还不忘用典,只恨没长出两只手来,好让它一手叉腰,一手戳着鸟骂,那才叫痛快。
幼蕖再忍不住,“噗嗤”笑出生来。
那血趾渡鸦被面前这只口吐人言的铜镜给惊住了,一时呆呆地,不敢再“啊啊”了。小地绎镜越骂越气,突然弹跳而起,像颗小小流星,径直朝那犹在傻傻扇翅膀的黑乌鸦冲去。
“咚!”
小小的一响,镜儿与黑鸦迎头撞了个正着!
那血趾渡鸦本是凭眼力吃饭,没什么其他本事,哪里经得起神镜一撞?
“啊”的一声大叫后,空中陡然燃起一个小小的火团。
却是那血趾渡鸦被撞飞后再躲不开四周的火星,一身黑毛一点就着,当即灰飞烟灭。
小地绎镜慢悠悠地飞了回来,镜面闪了闪,声音很无辜:
“我就是气急了想撞它一下,要是有手,我就上手揍了,可是你看我……”
说着,它转了个圈,好让幼蕖看清楚,声音越发无辜:
“你看我,没手没脚,想出气,只能撞一下啦!就想让这死鸟疼一疼的……”
“嗯,这下,真给你撞成死鸟啦!”
幼蕖接了口。
小地绎镜“嘻嘻”地笑了,见幼蕖并未责怪之意,它语气也俏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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