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捞住!”伮
唐云说得笑不可仰,幼蕖与苏怡然同样乐不可支。
没想到沉稳有加的严春师兄,也有这样慌乱失态的时候。
啊!严春师兄和唐云师姐有过一段?
幼蕖与苏怡然先笑后惊,这一下惊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
“然后呢?”
等了一下,见唐云还在笑,苏怡然忍不住催她快说。
“然后啊……我也学着人家,给他的潮平剑编了根穗子,丑是丑了点,可也好歹是我一片心意啊!”伮
幼蕖与严春在四明道会的十方大阵里曾经有过共事之谊,印象里他那潮平剑上是有根穗子,但古朴平整,不像唐师姐的手艺。
唐师姐的手艺还没她李幼蕖好呢!
她还没来得及问,唐云就白了她一眼:
“小丫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严春那剑上早换了不知多少根穗子了!我的那根当然就早没了!”
幼蕖“嘻嘻”一笑:
“唐师姐,那你告诉我,你那根穗子是怎么没的!”
“哎,就是这么你送我一样,我送你一样,礼尚往来地过了一阵子,确实是觉得挺甜蜜的。大家都说他是个好人,我也觉得他仁厚端方,确实好性子。”伮
唐云的神情有些无奈。
“可是,后来,我发现,他这人太好也不行。谁喊他帮忙他都去,师兄师弟也就罢了,师姐师妹一喊,他同样尽心尽力。他要操心的人和事太多,反而将我往后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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