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正是她们见过的形容。
她们未曾学过,对这套闻名已久的剑法只知起形而不知其真义,只当幼蕖又蒙师父偏心特授,对比自己长侍师父身侧,却比不上这个新来乍到的小丫头,一腔酸意愈酿愈陈,不免冒出几分。
正好吴祯到此,姊妹俩试探性地探问一二,吴祯未有具答,却也不曾止住她二人的抱怨。米兰米珠窃喜,心道是果然用水磨的功夫可磨转大师兄的心意。
只要大师兄还偏心着她们姊妹二人,有些事便可徐徐图之。
练了一会剑,米珠眼珠一转,对时珂道:
“时师弟,大师兄夸你家学渊源,又有天分又肯努力,看来这次宗门大比,你是可以力压群雄的了。师姐先预祝你马到成功啊!”
时珂赶忙自谦:“小弟哪有什么天分?师兄鼓励我罢了,师姐你莫笑我。宗门大比,我能不垫底就不错了。”
“时师弟你也太过妄自菲薄,我们玉台峰出去的人,在宗门的大比里,难道会落于人后?别说是你,便是我,还有你小米师姐当年,也是名列前茅的。你哪一点比人差了?又有大师兄这样费心的陪练,我觉得,你不拿个头几名可不好意思说是我们玉台峰的人!”米兰也极力鼓励时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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