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和大内侍卫杀进来了……一切都是罪人的错!
与他们无关!
请公主明鉴!”
他将罪责揽得干干净净,为其他人开脱得清清楚楚。
堂下一片哗然。
旁听的人群中议论纷纷,有人面露疑色,有人愤慨不已,显然对这完美的顶罪供词并不全然相信。
御史大夫周严正皱紧眉头,沉声问道:“钱贵,你可知你方才所言,皆是死罪?虐杀民女,肢解喂犬,桩桩件件,皆天理难容!
你为何要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又为何此刻如此爽快地承认一切?”
钱贵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惨然扭曲的笑容:“为……为什么?呵呵……罪人自幼被家族溺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已心理扭曲……
觉得寻常玩乐索然无味,唯有……唯有掌控他人生死,看人痛苦哀嚎,方能感到快意……罪人自知罪孽深重,百死莫赎,不敢再连累他人……只求一死,以慰那些枉死女子在天之灵!”
他这番话,看似忏悔,实则更像是在完成某种既定的表演,将变态恶魔的人设彻底坐实。
钱伯正适时地站起身,老泪纵横,对着堂上深深一揖,声音悲怆:“公主!
诸位大人!
老臣……老臣教孙无方,竟养出如此禽兽不如的孽障!
老臣……老臣愧对陛下,愧对朝廷,更愧对天下百姓啊!
此子……此子所供认之罪行,令人指,天地不容!
老臣……老臣恳请公主,依律严惩,即刻判处其极刑!
老臣绝无半句怨言!”
他以退为进,姿态做得十足,仿佛真是一位大义灭亲的忠臣。
场面一时寂静。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唐玉宣身上。
郑公策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深邃地看向唐玉宣。
王如山,史长清,崔灿等人皆起身附和:“请公主定夺!”
ha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