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效的。
“呼噜”
这一个呼噜，惊醒了沉浸在脉搏韵律中的宋华章。
也把打呼噜的人，自己把自己吓醒了。
佟老爷子勉强睁开浑浊的眼睛，视线从模糊到聚焦，正好就看到了宋华章的脸。
不知情绪里带着的是后怕，还是庆幸，他先是长出了一口浊气。
老了老了，等真正上了手术台，他才觉得自己是有些怕死的。
麻醉前，他觉得自己手脚都有些僵直，身体也自己紧绷起来。
想当年带着部队打仗的时候，他老佟是何等的意气风。
现在老了，不中用了。
却躺在了床上，让旧伤给折磨的动弹不得。
想着家里儿孙，还有他们这些老兵打下的大好河山，佟老爷子是真的不想死啊！
宋华章看佟老爷子已经睁开了眼睛，但是却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她想这都睁眼了，应该是醒了。
但是还是有些不确定，就试探着问。
“佟老爷子，您这是醒了？感觉怎么样？身体有疼痛感吗？”
“啊你是……老郑的……爱徒。”
见这是真的能说话了，还能认清楚自己是谁，宋华章的神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郑连州也在佟老爷子张嘴声时，也赶紧上前来查看。
宋华章直接把佟老爷子的手腕，递给了师傅，郑连舟接过来以后，仔细的搭了一会儿。
“不错，看来手术也没能击垮您，佟老爷子恭喜您！
这次的手术非常成功。”
“咱们中医今天才上阵，可看脉象是很对症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佟老爷子这才把心放了一半。
“那就好……那就……好。”
宋华章把坐着的位置让给了师傅，自己则站起来趁着他们俩聊天的空隙，准备拔针。
针灸时间是有时间的，给佟老爷子第一次的针灸治疗，师徒两人也早就商量好尽量缩短时间。
太长时间的针灸，可能给佟老爷子带来负担，这东西也得让病人的筋脉慢慢适应。
正好师傅还能引开老爷子的注意力，自己也好下手。
“连州啊，你教了个好徒弟，这都能跟你出来见人了。”
“你这教育方法也好，我看着都眼馋那！”
上一次，佟老爷子其实就注意到了宋华章了，这年纪轻轻医术学的真的是绝！
一个照面就能把自己的孙子，用一枚小小的针灸制服。
这在寻常生活里，是非常有冲击力的，这还包括了嘴上不能说话，手脚不会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