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摆布的真爱吗？”
昏黄的灯光下，奉风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要穿透这层层迷雾，探寻那虚无缥缈的真相。
昏黄的灯光下，千面的眼神变得温柔而哀伤，他缓缓从柜台下抽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封面已经磨损，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他轻轻翻开，每一页都仔细贴着老旧的照片和干枯的花瓣，旁边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文字，那是他在无数平行世界里，涂山恋人们的故事。
奉风凑近，目光落在一张泛黄的照片上，照片中，狐妖与人族相拥在桃花雨下，笑靥如花，却透出一股诀别的哀伤。
文字旁，千面用工整的笔迹写着：“第三十三世界，狐妖小玉与书生李慕白，轮回三世，终难逃宿命之锁。”
“这样的恋人成千上万？”
“所谓真爱，不过笑话！”
奉风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眼神锐利如刀：“你变成过太多人，体验过太多情，所以才开始质疑真爱的存在，用这恶趣味的笔记本记录下这些所谓‘悲剧’，来证明你的观点吗？”
他伸手轻轻拂过那些干枯的花瓣，仿佛能感受到背后隐藏的无尽哀愁。
奉风的目光落在千面脸上，带着几分不屑：“你穿梭于各个世界，见证了无数离合悲欢，却忘了，真爱之所以珍贵，正是因为它越了时间与空间的束缚，不畏命运，不惧轮回。”
“而你，只是在逃避，逃避那份你从未真正拥有过的，纯粹而坚定的情感。”
奉风面前，千面突然狂笑起来，手指疯狂地点着那本泛黄的笔记本，脸上的嘲讽如同利刃出鞘：
“看看这些故事，每一个，每一个！
他们的结局都一样，被你的弟子涂山红红一一灭杀！”
“你所说的真爱，在这些破碎的世界里，不过是一抹稍纵即逝的幻影。”
昏黄的灯光下，千面的笑容扭曲而狰狞，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那本笔记本仿佛成了他手中操控命运的魔杖，每一页翻动都伴随着一阵阴冷的风，仿佛从那些死去的恋人身上带来的寒意。
奉风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紧紧盯着千面，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愤怒与悲哀，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留下千面那刺耳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世上没有真爱，不，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真实，一切皆空，如同你的游戏！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