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拗口,但是司马徽却明白其中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不冷不淡的说道:『还能怎样?莫非你真以为,骠骑有当下之能,就真的是我给他取了个名号?要不然我也给你取一个,然后你去打一块地方来看看?』
司马孚尴尬的笑了笑。
话自然是这个道理没有错,但是么,放在别人身上,顶多当个故事,若是在自己身上么……就像是走在路上看见旁人踩香蕉皮上吭哧一声,便大多会发笑,然后自己要是也踩在了香蕉皮上摔了一跤,多半就笑不出来了。
很多人以为水镜先生司马徽,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斐潜的那个批驳名号的行文,但是没想到的是司马徽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不做,结果反倒是斐潜亲自到了其庄园上,给了司马徽三个选项。
煤。
盐。
还有黄金。
如今天气是越来越冷,而对于大多数的民众来说,炭这种高级玩意,即便是到了唐朝,也不是普通人的消费品,所以更为廉价的煤,自然就是最好的抵御寒冷的取暖物了,即便有烟有一氧化碳二氧化硫等等,但是对于原本就是四下漏风,茅草屋顶的民居来说,这些问题还是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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