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子。
『嗯……记住了,不可口出恶言……你再说说……究竟何事啊?』大理寺正慢慢的捋着自己的胡须。
『……』
被抽得脸颊高高肿起,皮开肉绽的苦主哪里能说出清楚的话来?
『啊,你说的我听不清楚啊……这样罢,你先回去,等能说清楚的时候再来……』大理寺正笑眯眯的说道。
苦主疯狂摇头,执意不走。
大理寺正慢慢的变了脸,劈手夺过了一旁小吏早就记录好的诉状,上下扫了几眼,『我说……你说你家娘子纯善,那么没事往城外跑干什么?嗯?哦,访友。
一个良家女子,会随便去访友么?嗯?好吧,即便是访友了,那么访友完了不速速归家,在城外晃荡是想干什么啊?嗯?还穿的披红挂绿,是不是听闻什么,便是有意引诱夏侯将军三子啊?媾和之后,求财不知足,便是欲行刺夏侯将军三子!
头簪便是行凶之器!
此人证物证具全,汝竟然敢颠倒黑白,诬陷夏侯将军三子?!
』
『原本念汝是初犯,有意减免,奈何汝竟然不知好歹,执意诬告!
真是岂有此理!
』大理寺正随手将诉状扯得稀烂,『来人!
重责二十,然后与某叉出去!
以儆效尤!
』
衙役大声呼喝着,然后上来就将苦主按到在地,立刻行刑。
『哼!
』大理寺正斜斜瞄了一眼,然后便是不再理会,一甩袖子摇摇晃晃往回走。
『怎么样?』同僚问道,『办妥了?』
『自然是妥了!
』大理寺正傲然说道,『想当年我在键……呃,在案牍上勤奋专研精修,岂能应付不了此等小事?』
『厉害,厉害!
』
『哈哈哈……』
正笑谈之时,忽然有一仆从满头大汗,带着血污和泥尘踉跄奔入,扑到了大理寺正脚下,『不……不好了……主母外……外出踏青……在林中碰……碰见了夏,夏侯……』
大理寺正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顿时觉得眼前一黑,便是朝后而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