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匈奴已分南北,且这次也是南匈奴单于於夫罗提出要些儒家子弟去传授讲经,正好顺水推舟推行教化,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再等下次,也不知道何时才有……”
斐潜叹息了一声,说道:“……教化一事,利在千秋,我想,这个事情虽然难,终归是要有人去做的……”
斐潜何尝不知道不容易。
世界上,恐怕是没有比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还要更难的事情了,但是至少斐潜领先了汉代一千多年的思维积累和后世海量的信息储备,多少比起汉代,或者说从汉代往后的一些华夏之人,要更加的清楚一些。
蔡琰看着斐潜,沉吟了片刻,展颜一笑,宛如桃花一般鲜艳欲滴,示意侍女再给斐潜加了些茶汤,然后举起茶碗,略显豪迈的说道:“……如此,师姐便以此茶,预祝师弟成功!”
斐潜一愣:“啊?还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