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您已经打雷了吗?”
命树没有眼睛,不过他显然是能看到附近的景象的。
但他还不确定雷神的“雷”
是不是他能够看到的情景。
“稍等,还有五秒。”
运载飞剑符签的天兵已经抵达了目标上空,投掷出了一道飞光——
“滴滴滴,滴滴滴。”
忽然,商洛的手机响了。
“喂?”
“喂!
商洛!
你在干什么!
你为什么瞄准诏狱打令牌!
这一剑打下来诏狱都要打爆了!”
陆槐阳的吼声从电话那头喷了出来,声音还带着颤抖,他慌了。
“哈???是瞄准诏狱的吗?”
“那你是朝哪里打的?等下是壶天里?你在壶天里打的?那就说得通了。
吕祖给你的飞剑是雷剑,是从上往下打劈下来的。
震卦怎么画的你知道吗?两断一连的,就是从上到下一劈到底。
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头上有多少层盖子,直接一剑劈到你面前。
你在壶天的铁罐里头打,那飞剑就会先打穿诏狱的十几层楼板,打穿你那个壶,把盖子掀了。
我坐在你楼上的办公室里你知道吗!
吓得我把茶叶罐都捧撒了!”
“啊这抱歉抱歉。
不过竟然能拦住的?”
“吕祖自己的剑当然是收放自如,他现你本人没事就收手了。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打那个令牌?”
“啊是这样。”
“你是孙猴子吗?拿到金箍棒非要把天捅破是吧?”
“这不是要露一手来降低沟通成本吗?孙猴子也得跳个水帘洞吧?”
“啧行,还是那个坐标?”
“对,就是那个坐”
话音未落,一道宽度堪比通天塔的光柱从天顶落下。
光柱之下,草木、泥土,乃至山峦都光芒瓦解,余威波及的之处,连巨石都像纸片一样被掀飞到天上——
“够了吗?”
“(金陵雅言)!
那是什么东西!”
“我给你打了一个雷——所以你知道了吧!
你真让吕祖打过来就完了!
雷够用吗?”
“够了够了!
快收了神通吧!
啊!
泥土盖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
“喂喂喂!
你标的点在哪!
你没事吧!
要不要出救援队!”
“沙沙沙沙沙——”
电子噪声覆盖了信道。
15秒后。
【喂?是陆叔叔吗?】
陌生的声音出现在电话另一头。
“你是啊,你是阿波罗尼娅?”
【陆叔叔你知道的?】
“没有锦衣卫不知道的。
商洛他没事吧?”
【没事,就是吃了一嘴土,在那边漱口呢。
他选的位置还挺远的。
你怎么打的雷?】
“打雷当然是用雷公的锤钻。”
【哈?诏狱里面还有这玩意儿吗?】
“我们这里的好东西多着呢。”
【哦对了。
明天晚上我过生日,陆叔叔你要来吗?陆良他们都来哦。
】
“我就不了,明晚我值班。
不过我会在楼上看着你们的。
嗯,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我让陆良带礼物去了。”
【哇!
谢谢!
那我不打扰了,叔叔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