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军一次后,又挥舞起了长枪。
“玄甲军,冲锋!”
第二次,冲杀进晋阳军中。
要知道,重装骑兵一旦冲锋势头形成。
它的破坏力如山洪倾泻,任何轻装部队,就算是有严密长矛方阵抵抗,也会瞬间土崩瓦解。
更何况,晋阳军看到他们再一次冲杀过来,直接吓破了胆。
“跑,快跑啊。”
“我不想死,爹,救我……”
下一刻。
玄甲军,就是这毁灭洪流的具象化!
再次,打崩了整一支晋阳军!
“为、为什么会这样?”
王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精锐铁骑,在这支重甲骑兵面前,如同麦草般疯狂倒下。
再等他朝着四周望去,到处全都是溃逃的士兵。
晋阳军,被打得四崩五裂了。
“不行,不能跑,跑了,就彻底要输了。”
他声嘶力竭地挥动令旗,试图重组溃散的防线:
“重组!”
“给我顶住!”
但那狂吼的声音,很快被战场的喧嚣吞没。
下一秒。
那名手持染血长枪、如神似魔的黑甲女将,
以及她身后那股无坚不摧的钢铁洪流,一路碾碎阻挡,朝王盛所在的位置狂飙突进!
这一次,要擒将了!
“将军!”
“挡不住了!”
一名亲兵惊恐奔来。
他脸上涕泪横流,声音带着哭腔撕心裂肺。
“撤吧!
快撤吧!”
兵败,如山倒!
王盛脸上全是惊骇跟绝望。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林昭雪的玄甲军战斗力这般恐怖?
自己,又为什么输的这么惨?
“走!
走!
!”
他几欲咬碎牙齿的,狠狠一鞭抽在坐骑上。
随着这位晋阳军主将,如丧家之犬般亡命奔逃,战局彻底结束!
“律!”
林昭雪勒马立于尸山血海之上。
她左手轻抚马鬃,右手长枪斜指苍穹,枪锋上滚烫的鲜血,正顺着缓缓滴落。
在她身后,三千玄甲静默如山。
他们的重甲上沾满凝结的黑血,残肢碎肉粘附在甲叶缝隙。
至于刚才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冲锋凿穿,仿佛只是他们一次平平无奇的日常演练。
玄甲军,天下铁骑之冠,其锋——不可挡!
林昭雪看着王盛逃跑的狼狈模样,不屑冷笑了一声。
“王猛,五百人卸甲,追击!”
“本将,要押着这狗东西,进宫审判!”
王猛立马得令,他带五百精骑迅卸下部分重甲,随即朝着追击了。
林昭雪旋即又下令,声音穿透寒气:
“其余人跟本将分十队,一路杀,杀到他们跪地投降为止!”
……
与此同时。
王彦文率领着金吾卫旧部,冲进了金吾卫衙署,却愕然现大门敞开,内里静得瘆人。
他扫视了一圈,现这里没有一名轮值士兵,眼中闪过迷惑和不安。
“怎么回事?”
“那么多人全死去哪里了?”
突然。
秦牧推开大堂门,走出。
他身披战甲,脸上挂着冷酷而嘲讽的微笑。
“二公子,本将等你很久了。”
话音未落。
四周所有屋门“砰”
然打开。
大量金吾卫、监门四卫士兵如潮水般涌出,持刀搭箭,将他们团团围住。
紧接着,左右领军卫的人马也纷纷现身,脚步声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