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上挖地穴,然后,就利用地穴生土层的一部分当了窑底……
行吧,行吧。
瓷窑的结构,看来得另行设计了,要把它复原,还要经过更多研究……
他和教授、同学们吭哧吭哧,忙了几天几夜,终于整理出一座半塌陷的窑炉来。
刚刚整理好,手腕上就砰砰震动不止,那颗珠子拽着线绳,在皮肤上勒出深深痕迹。
沈乐只好向导师告一声假,钻进树林子,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展开古宅,一头扎进去:
“怎么啦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哎哟!”
瓷塔奋勇跳起,一头撞在沈乐身上,差点把他撞了个仰倒。
沈乐双手抱住塔身,脊背靠在宅门上,努力给瓷塔顺毛:
“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站直了说!
你快要把我压扁了!
嗷哟——”
又是上下其手,又是输入热流,好半天,瓷塔才解除了倾斜状态,被沈乐扶着站直。
沈乐松一口气,在塔边盘膝而坐,输入热流,尝试倾听它的声音,未果;
再把邢窑白瓷瓶请出来,两样东西放到一起,尝试让瓷瓶担任翻译,仍然未果……
“不会说话你就写字啊!
我给你沙盘,你在上面划字啊!
——什么,你连字都不会写?”
沈乐勉强将“赵先生真不会养孩子,养出来一个文盲”
的抱怨咽回肚里,开始征集翻译官。
泥俑奔跑,罗裙飞舞,最后,还是小油灯站出来,一如既往地表现出了靠谱:
【它说……那个瓷塔说,它需要在这座窑里复烧,才能变强,才能凝为一体!
】
沈乐:“……”
什么?
这座窑?
这座窑是文物好不好!
你说复烧就复烧啊?
“问问它,在附近开一座窑,一模一样的,我完全用古法烧窑,能不能帮到它?”
【它说不行!
一定得这座!
】
“我用灵土做耐火砖,用灵木做烧柴,让它吸收足够的灵气呢?”
【也不行!
这座窑和它的出身有关联,只有复烧,它才能吸收里面的力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