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伏月凑近一听才听到他在说:“给我一壶热酒。”
声音细小,语气更像是在求人一般,求人施舍他一口热酒。
听着可怜极了。
他的咳声,还没接近莲花楼的时候就能听见,幸好旁边就是个小镇,不然伏月还真不知道去哪找大夫。
伏月眉头微皱:“大夫,他这是什么毒啊?”
来的大夫摸着自己的白胡子,手搭上了李莲花的脉搏。
只见这位大夫的眉头越来越皱。
“全身静脉寸断,此毒已蔓延全身,入肺腑,时时刻刻折磨着小公子,这毒十分厉害,小公子还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已是上天怜悯了。”
“我实在没有什么法子。”
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