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寒流都没你这屋里冷。”
她自顾自走进来,脱下大衣搭在沙扶手上,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身段玲珑有致。
她走到客厅,高跟鞋敲击地面出清脆的响声,目光扫过地上装有黄金的袋子,红唇弯起:“喏,你的‘大玩具’和‘小零食’,一根毛都没少。
巴雷特82a1,1o支,全新原厂。
友情价8万元人民币一支,合计8o万元。
k211高爆弹,单价4o元人民币一,1o万计4oo万人民币。
8穿甲燃烧弹,单价算15o元人民币一,5万计75o万人民币,共计119o万。”
她掰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如数家珍,“燃油这一块,汽油4oo万升,按o8美元升,折合32o万美元;柴油5oo万升,按o7美元升,折合35o万美元。
再加上‘罗曼诺夫’公司珍贵的进出口资质、我手下兄弟们的辛苦费、国际运输的油钱和买路钱……打包算你5o万美元成本价。”
她报完一长串,优雅地坐到沙上,翘起腿,碧眼含笑看着萧然,“总共算下来,折合人民币约……5o4o万,再加上狙击步枪和子弹费用119o万,合计总共6o万。
亲爱的,你带来的‘小黄鱼’,够付账吗?”
语气轻松,眼神却像精明的商人。
萧然没说话,脚边那个沉甸甸的登山包,“唰”
地拉开了拉链。
金灿灿的光芒瞬间倾泻而出,照亮了茶几——里面是大小不一的金条、金块,还有几块带着原始矿脉痕迹的金饼,在灯光下流淌着厚重、内敛、令人心安的璀璨光泽。
“货款和运费,用这个结。
省你1o的变现手续费,这没问题吧?”
萧然把包推到娜塔莎面前。
娜塔莎吹了声口哨,身边的那个大汉俯身拿起一块沉甸甸的金饼,在手里掂了掂,动作熟练得像掂量一颗土豆。
萧然这里有高精度电子秤,大汉将电子秤拿起来放在了桌子上,娜塔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再无半点慵懒:“验验成色斤两,亲爱的你没意见吧?”
大汉将金块一块块仔细过秤,娜塔莎指尖在计算器上飞舞,屏幕上的数字飞快跳动。
“总共658公斤……按我们约定的万足金标准……”
她口中低语,计算器按键声噼啪作响,“今日国际金价折算成人民币……嗯,按92o元克计算……”
她飞快换算着,“658公斤就是65,8oo克,乘以92o……”
计算器屏幕最终定格:6o,536,ooo元人民币。
娜塔莎抬眼,碧绿的眼眸直视萧然,带着精明的光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黄金折价6o536万元。
亲爱的萧,你这次的账单是6o万元。
所以……”
她摊了摊手,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你还欠我1764万元人民币。
零头给你抹了,算176万整。”
萧然平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娜塔莎忽地笑起来,像冰雪初融,明媚动人。
她利索地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片,轻轻推到萧然面前的茶几上:“好啦,看在你是我最重要、最可爱、最大方的客户份上……”
她身体微微前倾,香水味幽幽袭来,“这笔小钱,我先帮你垫上!
下次生意,利息嘛……”
她眨眨眼,“老规矩,1o,一分不能少哦!
怎么样?我这‘贴心小人儿’的服务,够不够让你感动得想哭?”
“呵呵,不用啦,亲爱的娜塔莎,我这就将余款转给你,生意在乎诚信,我们华国有句老话,那就是:无规矩不成方圆!
我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