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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龙低着头，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老板所说的“别的考量”
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够好。
但他的内心深处，依然对《少年黄飞鸿》这个角色充满了渴望。
林凡目光锐利地看向程龙问道：“我就问你，如果这个剧本你不是主角，我只让你当个配角，去捧一个新人，你会怎么想？”
程龙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看着林凡那如炬的目光，还有林凡身上散出来的那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击中，一下子又回到了最初见到罗伟导演时候那种战战兢兢又惊喜又害怕的情景。
他心中暗自思忖：
是啊，老板是林凡，林凡是自己的老板，自己能拍什么电影，给自己什么角色，那都是老板一句话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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