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没有哪位朋友会用这种藏头露尾的号码。
阁下有事不妨直说,不说我就挂了,我马上要开个会。”
这种应对,是一种温和的蔑视。
他刻意营造出一种“我很忙,没空跟你玩猜谜游戏”
的氛围,将压力轻轻推回给对方。
果然,对方的呼吸声略微加重了一些,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刻意拿捏的、带着点戏谑的腔调:“行,胡书记日理万机,理解。
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免贵姓穆,穆连成。
胡大书记,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穆连成?”
胡步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记忆库里搜索,随即恍然,“哦,知道知道,是你啊穆先生。
怎么,在外面漂泊久了,想家了?想起给我打电话叙旧了?”
胡步云绝口不提对方是通缉犯,也不提旧日那些恩怨,反而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气,点出对方“漂泊在外”
的狼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