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道:“互不相欠,互不连累,但朋友还是可以继续做的,山不转水转,说不定以后我们还可以合作。”
对于郑思奇这种老无赖,胡步云打心眼里瞧不上,别说合作了,就此别过,最好永不相见。
送走郑思奇,胡步云的心再也静不下来,书是看不进去了,睡觉又早了点,便去冰箱里端出一盘花生米,再开了一瓶酒,自斟自饮起来。
胡步云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独自饮酒,此番终于体验到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滋味。
这酒喝起来,竟是越喝越清醒,而又越喝越没有头绪。
他似乎正在接近某一个真相,而这个真相面前,却又是云山雾罩,啥也看不清,他甚至连再往前迈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感觉已经到了油尽灯枯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