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有关金海镇明军的各种犀利小炮来,意识到有危险,立刻隔着老远大声命令:
“冲出去!
冲出城去,打垮他们!”
他一边跳脚喊叫着,一边作势要往前冲,貌似准备冲到那边去亲自指挥,但却被一颗落在附近的开花弹的爆炸所打断。
一些在外围举着盾牌护着他的清虏守军被飞溅的弹片击中,惨叫,倒下,身为主将的哈宁阿则被护住全身,毫无伤。
但是当他推开挡在身边的护军,再次往城外明军攻城队伍集结处张望的时候,却正看见,那些按照他的命令冲出城外的一批牛庄守军,被明军“短炮”
阵前的大批火枪手一轮齐射所击倒。
哈宁阿知道明军火枪虽然犀利,但打完一之后需要重新装弹,而装弹间隙就是最好的进攻时机。
然而他正要开口继续命令更多守军冲过去,却现城下明军火枪手背后突然甩出来一批像他拳头一样大小的东西,还冒着烟气。
哈宁阿瞬间满脸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他知道这个东西,知道它们是金海镇明军装备的所谓飞将军。
哈宁阿闭上了眼睛,不忍目睹接下来的悲惨场面,但是已经从缺口处往前冲,冲下倒塌城墙形成的废墟,冲向城外明军的那些人却只能直面铺天盖地而来的夺命之物。
一颗颗飞将军在张国淦压阵的明军工程队伍前三四十步的敌人堆里轰然炸开,使得在自军排枪过后仍在勇猛冲来的清虏守军,瞬间倒下一片。
飞将军手榴弹的碎片很难对敌一击致命,但是却能让大多数被弹片击中的敌人丧失继续作战的能力。
一下子几百颗手榴弹从天而降,落入正在冲击而来的清虏人群之中然后爆炸,其造成的伤敌效果,比起上千杆火枪一起射更加令人触目惊心。
已经听命冲了两波的清虏守城队伍,仿佛是听到了谁的号令一样,只是转眼间的工夫就迅后退了。
可惜的是,冲出来的想再撤回去却并不容易。
包括刚刚冲上城墙缺口处,却被外面的场面震慑住不知所措的那些清虏守军,虽然及时收住了前冲的势头,但却躲不过明军攻城队伍的第三波收割。
被火枪手们和掷弹兵们保护在身后的飞雷炮营将士们,终于纷纷打响了他们攻城的第一炮。
随着一声声短促有力的炮声响起,一颗颗远比飞将军手榴弹大得多的爆炸弹,快越过顶在明军攻城队伍最前面的火枪手头顶,直接落在了大批清虏守军抢先一步占据的那段缺口处。
随即剧烈的爆炸此起彼伏,那段城墙缺口处拥挤的大批清虏,几乎被一扫而空,而侥幸未被炸死炸伤的那些,也在惊恐之下抱头鼠窜。
张国淦抓住时机,猛地吹响挂在脖子上的铁哨子,随即喊着命令手下冲城。
紧接着各营、各哨、各队的武官相继吹响了铁哨子,尖锐刺耳的哨声就是总攻的命令,顶在前面的火枪手们蜂拥而上。
那些上了刺刀的,直接用刺刀将挡在自己面前的清虏伤兵捅死,那些没上刺刀但是装好了弹药的,则追着掉头逃跑的清虏守军将他们击毙在逃跑的路上。
愤怒的哈宁阿冲下城头,妄图命令大批转身往城内逃跑的麾下继续回身作战,却被自己的儿子女婿领着一批护军簇拥着,也逃向了东门。
大约两刻钟之后,被自己的亲属家人裹挟着逃出东门的哈宁阿,撞上了在牛庄城东门外埋伏已久的张天宝所部人马。
哈宁阿及其亲信从人被炸身亡,哈宁阿被人更是身异处。
而跟随出逃的其他人,在哈宁阿死后选择了就地投降。
守候在牛庄北门外的另一支征东军队伍,甚至一炮没放,就俘虏了从北门出逃的大批城中人马。
当然,收获最大的,还是率先攻入城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