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渠。
这些工程的花费,稍有盘算的人都心知肚明——绝非一家一户能承担得起,便是几家合力也未必能办成。
可皇帝不仅悄无声息地做完了,既没找朝堂上的“股东”们摊派银子,也没在诏书中特意邀功,就这么默默把实惠送到了田垄里。
对于这位乾纲独断的皇帝,众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
说他仁慈有道德吧,他确实不与民争利,还总掏内帑贴补民生;
可要说亲近朝臣吧,他又总爱绕开朝堂直接办事,搞得满朝文武时常无事可做,空有一腔力气却没处使,反倒显得有些“无能”。
这般不按常理出牌的君主,让习惯了官场规矩的地主们既安心又不安——
安心的是日子确实越过越稳,不安的是猜不透这位皇帝下一步又要闹出什么“新鲜事”来。
踏入贵州地界,周遭异常安静。
山林间只有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喧叫,虫豸在草丛里低鸣,却听不到半点野兽的咆哮,更遑论人声——
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清晰。这片土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只剩下自然本身的呼吸。
灭僵队成员还是按规程将战车的防御装置尽数展开,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其实这般谨慎实属多余,贵州境内早已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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