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他都听到了。只是也是为了不横生枝节,故意远离了凶案现场。
“什么问题?”詹俊不解的问道。
“脚印!又是一起没有脚印的凶案,凶手玩了在木阳书院的把戏。”燕骏道。
想要离开其实不难,杀了人之后走就是了,但是要做到杀了人之后,死者这么大的出血量,还身上脚上不占血迹的离开,这有些太难以想象。
“这确实是个问题。”詹俊自然无法解释,扭头看向了杨宗谨。
杨宗谨负手而立,望着耸立在山坡上的房子,若有所思。
燕骏和詹俊都没有来打扰。
赵福霖突然来了:“我猜可能是脚下踩着纸张之类的,让人看不出脚印。”
她刚才一直在呕吐,终于好了些。听到杨宗谨他们在讨论脚印,立刻凑过来发表她对此事的看法。
“这不失为一种思路。”杨宗谨不置可否,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他说完,又朝屋里走去。
众人一看,也跟了过去。
屋里有一股很浓的血腥气,赵福霖闻到这股味道,腹中又如翻江倒海一般,转身跑了出去。
燕骏也跟出去,照顾她。
但是这股血腥气,却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了问题。
黄无飞的妻子不是杀人凶手。
因为一般的凶手就会选择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压制住这股浓浓的味道,殊不知这更加的惹人注目。
但是这房子没有,说明他的妻子没有刻意去做。不心虚的人,是不会在经历了丧父之痛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的。
因衙役搜查的原因,整个房子的门都是敞开着的。唯独有道门没有打开,衙役们也没有去碰。
杨宗谨心头不悦,都到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仔细。
但他想到衙役们连日以来很辛苦,也就没有发飙,压住了心头的无明业火,然后扭头看向黄无飞的妻子。
她神情哀戚,眼神却没有任何闪烁,除了悲伤,再无其他。
如果在杀了人之后,还真的能做到这个地步,杨宗谨甘拜下风。
杨宗谨开口问道:“您好,请问这间屋子是做什么的?”
“这是书房。”她答道。
没想到黄无飞这样的药堂伙计也有书房,难道是有别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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