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霖上前,好奇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宗谨自信地道:“以前我们都是从全局推断,结果反而中了凶手的诡计。我现在一件件解决,首先就是解决一个谜题,凶手是怎么把尸体移动过去的,只要解决了这一点,一切就相当的简单了。”
“可是就这一点,已经把我们给难住了”赵福霖无奈道。
“走,咱们到现场去调查。”
杨宗谨和赵福霖重新回到了那座房间。
和上次不同,杨宗谨这次专门搬了把椅子来,坐在那里,仔细的看地板。满脑子都在思索着之前在房间外透着窗户看到的里面的那一幕。
那是怎么回事呢?房间里面有黑影在走,可这人为什么要用火折子呢?既然知道我们在房间外面,火折子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简直就像是告诉我们,嘿,快注意房间这边,有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如果真是这样,这人也太狂了吧?
杨宗谨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周定宇倒下的位置,转个身,朝前方看过去,却发呆。
赵福霖见杨宗谨脸色不好,为了逗他,就故意到杨宗谨前方的讲台上,站在上面。
她用戒尺拍了拍桌面:“杨宗谨,你告诉本夫子,什么是‘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杨宗谨听到声音,看着赵福霖站的位置,整个人都呆住了。
“宗谨大哥,你怎么啦?”赵福霖急得用脚踩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是什么意思?”杨宗谨自言自语道。
“什么?什么意思。”赵福霖看了眼自己的脚下,急道:“这讲台是真的旧了,踩在上面还摇摇晃晃的,真怕从脚下塌了!”
杨宗谨浑身颤抖,那股身体内的悸动,从那颗不断搏动着的心脏而出,顺着血液流入每一寸的血管,最终到达身体表面的毛细血管,仿佛从每一寸毛孔中渗出。
就是这个。
这讲台,有点太高。
“公主,你就在讲台上别动。”
“好,你干嘛?”
杨宗谨搬来了凳子,在周定宇倒下的位置放好,然后坐在上面。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的!”杨宗谨激动的大叫道。
这突然几声把赵福霖吓到,呆呆的看着杨宗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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