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谨明白了,这个人和柱儿很熟,完全是熟人作案。
他谢过商家,转身上了马,就赶回了李府。
李柬之一见到他,便问:“情况怎么样?”
“情况不妙。”杨宗谨一脸沉重地道,“这完全是一起熟人作案,那个人把柱儿诓骗走了,估计是布线很久了。”
李柬之慌了:“啊?会不会是吕相公?我们前几天整治了他,他报复我们。”
“他刚输了官司,这不是惹火烧身吗?太冒险了。……也没有目的啊,就为了出一口气?不可能是吕相公,他虽然心狠手辣,但还不至于如此下作!再者被查出来,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那会是谁呢?明里暗里,咱们都得罪了不少的人。他们有本事冲我们来呀,干嘛要拿孩子撒气,这叫勇敢吗?这叫禽兽不如!”
“你别急着搞情绪宣泄,还是要冷静的等着。我想,这个绑架孝基的人,一定会提出条件的。”
正说话之际,看见有人朝大门射了一支箭,箭上还挂着一块布条。
李柬之纵身一跃,朝着射箭的方向追了出去。
杨宗谨则是留下来,用力拔下羽箭,打开布条一看,原来是一封勒索信。再看这布条本身,是李孝基衣襟上撕下的。
刚看完,李柬之回来了。他气急败坏地骂:“缩头乌龟!有本事欺负孩子,没本事露面!”
杨宗谨把布条递给李柬之,李柬之看了看,布条上写着:拿三百两纹银来赎你家小崽子,不许报官府,否则把他宰了。
真是滑稽!李府本身就是朝廷达官显贵,居然还被威胁不许报官府。
李柬之看完布条,满脸气愤,转身进了府。
杨宗谨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前厅,李柬之把布条给夫人和妹妹看。
他夫人一看,顿时流泪:“他们是要钱,给他们,要多少,给多少。”感到心口一阵剧痛,有些不能自制。
李柬之一脸痛苦,他搂过夫人的肩膀,安慰道:“夫人,你冷静点儿,我去把人赎回来。”
夫人伏在李柬之怀里,失声痛哭。
李媗之仔细看了看那个布条,不解地嘟囔:“怎么光要钱,没写送钱的地点啊。”
杨宗谨道:“这是绑匪惯用的手法,有了第一封信,就会有第二封信。第二封上面就会有地址,让你把钱放在他说的地方。拿到钱,立刻放人和消失。”
李媗之心头一紧,不禁想起自己的孩子,庆幸他们都在家。但是又觉得这样想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