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在差不多快要死的时候,来了一波回光返照,给我们留下了线索。”
众人点了点头,如果纯粹以血迹来猜测案发当时的情形,一切确实是这样的。
一桩命案出现诸多问题……
凶手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如何进来又如何离开?死者为什么没有反应,而是在彻底不行的时候才有动作?如果现场遗留的凶器是假的,那么杨宗谨丢失的匕首,去了哪里?如果是用真匕首杀人,而留下假匕首让杨宗谨看出破绽,目的是什么?
还有刻意留下血迹痕迹的目的是什么?整个案件都透露着“密室杀人”的味道,是凶手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呢?
这些问题层层叠叠,别说燕骏这样的有一定办案经验的转运使,就连杨宗谨这个自称“大宋提刑官”的断案高手,也感觉焦头烂额。
这还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这些完全聚集在这一个案子里面。
凶手的智商,简直是可怕!
难道制造血色婚宴的幕后黑手,终于出现了。
气氛一时凝滞,甚至有些沮丧。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呵斥声:“这里是案发现场,闲杂人员不得入内!”
接着听到来人的声音:“官爷,死者是我的朋友。我来只是问一下情况,简单的关心而已。”
来人说得很恳切,但是被衙役义正辞严的拒绝:“关心也不行。办案期间,严禁泄露任何和案件有关的信息。”
“这孩子多可怜啊?当年他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一家人全都……哎。”来人的叹息声传上了楼。
杨宗谨想起了在哪里听过,立刻下楼去。
其他人也出于好奇,跟着下了楼。
到了楼下,看到客栈门口站着的一个中年男子,须发皆白,满脸悲伤,手里还拄着一个拐杖,杨宗谨喊道:“放他进来。”
中年男子和衙役同时看向杨宗谨,中年男子笑道:“杨大人,可算是见到您啦。”
“黄员外,有一会儿没见。”杨宗谨抱了抱拳。
来人正是那天介绍郭荣给杨宗谨认识的当地士绅,黄崇。
衙役见状,让开了路。
黄崇成功走进客栈。
一进屋,他就问:“大人,您们调查的怎么样了?这孩子挺可怜的。他的父母相继病死了。他一个人在社会上靠行脚商赚钱,却因为过于善良,勉强维持生计。天啊,这样的人怎么会死呢。”
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