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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握着拳头,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恼恨,她不该低估对方的实力,没想到杨宗谨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好在她经历过很多事情,再也没有从前的慌乱。情绪一阵波动之后,她很快就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再如何懊悔都没有用,最重要的是立刻搜查现场,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尽快救回他们。
她开始小心翼翼的查看现场,一片狼藉的房间内,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这让她更加揪心。
她蹲下身体,轻轻拿起一张沾满血迹的白纸,小心封套起来,准备过后送去给仵作看一眼。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在白纸下面的地板上,有两个用血匆忙写下的字:净化。
“这是什么意思?”赵福霖心里一惊,决定去找人帮忙。
杨宗谨、蒋忠、曾宁宁和赛春华被带回了云水村,关押在一个地窖之下,里里外外多达几十人看守着,一只虫子也别想飞进去。
四个人的嘴也都被塞入木棍,然后用布条封住,根本无法言语。
杨宗谨本指望村长来审问一番,自己也好弄清事情的真相,但是却没有人和他们说一句话。
在昏暗的地窖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四个人是又饿又渴,苦不堪言。
也就在这个时候,地窖外终于传来脚步声。
杨宗谨挣扎着抬头看去,只见村长沿着台阶走进了地窖。
村长看了看四人,然后挥挥手,指了指曾宁宁。
一个在地窖里看守周瞳他们的村民立刻上前,先解开了绑在曾宁宁嘴上的布条,取出木棍。
曾宁宁立刻大口的喘气,然后把嘴里的木屑吐了出来。
“法眼宗安排你来做什么?”村长盯着曾宁宁问道。
曾宁宁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村长一眼。
“好,现在不说,我们总有办法让你开口。”村长说完,示意旁边的一个村民把曾宁宁的嘴再次堵上。
“把她带走。”村长站起来,转身离开。
曾宁宁并没有激烈反抗,她只是用恶毒的眼神看了一眼村长,然后就跟着村民走出了地窖。
接下来,杨宗谨、蒋忠和赛春华嘴上的布条相继被解开,嘴里的木棍取出。
杨宗谨赶紧呸呸……几声,吐出嘴里的木屑,一种释然的感觉。
“你们并不是法眼宗的人,又不是信徒,为什么甘心与法眼宗同流合污?”村长冷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