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郭荣的家世可以追溯到南梁时期,说起来他和郭胜还有点亲,只不过两家已经极少来往。具体原因,不清楚。”
一提到郭胜,杨宗谨立刻想起昭明文选以及梁元帝麾下的四大侍卫。
“你还有疑问吗?”赵福霖一副很自信的样子。
“没有啦。”杨宗谨话锋一转,“刚才公主提到‘亲戚’,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死者亲自给凶手开的门。”
“愿闻其详。”赵福霖来了兴趣。
“凶手很可能是郭荣认识的人,郭荣毫无戒心的给他开了门,让凶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房间。”
“你的意思是……凶手和郭荣非常的亲密。不然不可能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进到屋,然后把郭荣杀害。”
“没错。凶手已经和死者熟悉到可以让死者这样一个到处奔波的行脚商,对他全无防备的地步!”
赵福霖点了点头,认为杨宗谨说的很有道理。
一般来说除非是关系好到了亲人的地步,否则的话谁会让陌生人进屋。
这样一来,解释了为什么房间没有传出撞门的声音。
接下来,就有一个问题,凶手是怎么出去的?
窗户没有被打开,上面没有脚印,哪怕是痕迹也没有。
这真的正常吗?
“如你所见,现在这个案子相当的难以调查,我们掌握的线索太少。”燕骏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估计,他更多的是看戏不嫌事大。
赵福霖轻轻地咳嗽一声,吓得燕骏头部一缩。
“咱们何不循着刚才杨府尹的思路,继续想凶手是怎么出去的?”王飚开口缓和现场的气氛。
杨宗谨抬头望了眼天花板,有好几根横梁,凶手会不会就在横梁上挂着,等到撞开门的人去喊人,然后趁机溜走呢?
这只是他的想法,还没有证据支撑。包括刚才死者自己开门的说法,也属于推测的得出的结论。
这些不能算数。
“等等,凶器呢?”杨宗谨决定将密室之类的难题抛之脑外,只思考凶器的问题。
凶器,那可是杨宗谨贴身携带的匕首。
“在这里。”燕骏一抬手,有个衙役捧上了盘子,盘子里用白布盖着的是杀害死者的匕首。
燕骏揭开白布,一柄沾满血的匕首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