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谨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果从这里往下推论,那就更能知道其实在小小的江宁府地界,除了我们,刘公公,元一盟之外还有一股势力在蠢蠢欲动。”
“画去哪里了?”李迪问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恐怕已经没了。”杨宗谨叹息道。
此时,捕快来报说:“恒通钱庄的掌柜在狱中自杀了。”
“好快的速度!”李迪大吃一惊。
“他是用什么东西自死的?”杨宗谨追问道。
捕头回道:“他把碗打碎,然后割腕自杀。”
杨宗谨一怔:“真是防不胜防。”
李迪让捕头退下,接着看向杨宗谨:“贤婿,要不要传陈员外过堂?”
杨宗谨摇头道:“还是再等一等,我还是想亲自登门拜访。”
话音未落,捕头又回来:“刘公公来了。”
李迪和杨宗谨对视一眼,立刻起身,出去相迎。
江宁府衙的偏厅,李迪和刘金玉隔着一张桌子平起平坐,杨宗谨在李迪一侧陪坐。
刘金玉也不拐弯抹角:“咱家听说三保被你救出来,咱家是来接他离开的。”
李迪和杨宗谨对视一眼,杨宗谨道:“三保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至少目前我们需要他。请公公暂缓带人,等事情了了之后,我们会亲自登门送人。”
“不行!”刘金玉寸步不让,“咱家要问一件事,非要见到他不可。”
杨宗谨只好拿三保的伤说事,不同意带走:“三保伤势严重,不适合挪动。还请公公宽限几日,等他伤好大半再带走。”
刘金玉还是不愿意:“咱家有事需要他,这件事可也是耽误不得。如果你们一味阻挠的话,恕咱家上复朝廷,说你们阻扰咱家秘密办差。”
杨宗谨看刘金玉态度坚决,看向李迪。
这个时候,需要李迪这样量级的人和刘金玉对线。
李迪会意开口道:“公公需要办的事,下官自然不敢问,也不敢阻扰。但是现在遇到的问题是三保有性命之虞,而公公恐怕还没把他带回府,他就死在路上了。”
刘金玉眉头一皱:“但是咱家绝对需要和他见面,请你不要阻扰。”
“那也得看什么时候。三保刚醒,又昏厥过去。”李迪故意夸大了病情,就看刘金玉是不是还要固执下去。
“这么严重啊?”
“是的。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