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喧闹的庐州一下子安静下来。
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家三口的名字,立碑的人却是他们的熟人杨宗谨。
杨宗谨石碑安座的那天,亲自拎着一篮子纸钱来到墓碑前,为他烧纸钱。透过火光形成的烟幕,看这石碑眼中含泪。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学生诵读声犹在耳,却不见自己的学生。
李媗之安慰道:“夫君不要过于悲伤,相信你学生在天有灵一定感激你为他们找出凶手。”
杨宗谨心里好受有一些,不由得叹了口气。
董秋荻道:“真没想到这一切的幕后指使竟然是曲惊云,我还以为是庞太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有点蒙。”
杨宗谨解释道:“那本县志无巧不巧的记录了戴院长的生平,惊讶的发现他本来是庐州人,再查就发现这里面的问题很大。”
“他们又为什么炸开堤坝,难道只为贪赈灾粮?”
“当然不止,他们还要营造百姓怨怼朝廷的情绪,为他们所用。到了合适的时机就振臂一呼,谋反复国。”
“地方大员都成了他的提线木偶,真是可怕。”
“谁说不是呢。不过都被腐蚀了,也就无所谓提线木偶。”
三人说着话,离开了墓碑。
忽然一阵风吹起地上的纸钱,高高的飞向空中。
杨宗谨感到背后一凉,转过身看向墓碑,却仿佛看到小陈一家三口向他鞠躬,倏然消失。
“夫君你在看什么?”李媗之轻摇发呆的杨宗谨。
“没……没看什么!”杨宗谨转过身去,跟着两位夫人回家。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院子里,杨宗谨抱着一本礼记,念着里面的《大学》篇章,苦苦背诵。
自从那次丰乐堰决堤案子结束后,杨宗谨不出意料被借口非科举出身而免去了提点刑狱公事的差事,彻底恢复了旧日的模样。
这件事反而坚定了杨宗谨想要考科举的想法,既然在外面打不过你,我就到里面再斗你。只要有我杨宗谨的地方,就要为那些被蒙冤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夫君别念了,快点回来吃早饭。”董秋荻刚从厨房里出来,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