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入正轨,而是被他请君入瓮。
杨宗谨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这些年的粮食赈灾中,偷偷拿了多少的好处,全在这上面写着呢。”
主簿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却不敢立即承认。
杨宗谨继续道:“这得感谢潘中岳,他虽然被捕一句话没说,但是他自作聪明的做法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于是有人把账目往来交了一部分出来,虽然无法找到幕后黑手却足以抓住你的罪证。”
“提刑大人!”主簿扑通一声跪在杨宗谨面前。
杨宗谨凝视着他,故意不说话。
主簿道:“小吏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和他们同流合污就没办法立足。小吏也是有苦说不出,有冤无处说。”
杨宗谨坐到凳子上,继续听他后面怎么说。
主簿屈膝向前,拉着杨宗谨的衣角,求饶道:“求提刑大人看在小吏已经年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放过小吏一马。”
“放过你?”杨宗谨腾地站起来,“你问问地府那些无辜亡魂,他们有没有机会像你一样开口,高呼自己是冤枉的。”
主簿瞬间无语了。
杨宗谨继续道:“你知道这些却不说,等到事发了之后再说,这叫自首吗?这叫做没办法!”
“大人真不肯饶小人一命。”主簿声音渐冷。
杨宗谨回头看着主簿:“你想干什么?”
主簿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瓶毒药,仰着头就要喝下去。
杨宗谨阻止也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李媗之一个瞬步到主簿的身后,果断把他给拍晕了。
主簿晕倒在地,手中的装满毒药的瓶子从手中滑落,滚在地上。里面的毒药全部流了出来,刺啦刺啦的冒着气泡。
杨宗谨擦了一把冷汗,跌坐在凳子上面喘气。
董秋荻和赵福霖也从房梁上下来,来到杨宗谨身边。
李媗之道:“想不到主簿竟然一心求死,真是出人意料。”
原本她和董秋荻、李媗之一道躲在房梁上,目的是为了防止有人偷袭,对主簿下黑手。但是没想到主簿自己求死,把毒药给喝了下去。
“这都是怎么回事?”赵福霖问道,“我们一直没有发现档案,你手里早就有。”
杨宗谨哈哈大笑,把手中的所谓“档案”往桌上一扔。
纸张舒展开来,竟然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