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向左君目送庞太师远去,但心里对于杨宗谨总是怀恨在心。如果不是杨宗谨多事的话,他的势力就不会这么轻易被牺牲掉。还有他用鬼怪运粮的粮食,也不会被轻易发现。心起歹念,又怕庞太师知道后见怪。不甘心失败,最终决定出手。
但向左君不打算用自己的力量,而是借助当地的土匪势力。
杨宗谨对此一无所知,佯装酒醉逃离州府。出了州府不到一里地,便醒转过来。
“太师差点向我摊牌,这可怎么办!”杨宗谨心里不禁担忧起来。
在庐州地界,还没有人可以和庞太师抗衡。钱惟济差点火候,势力也不允许他高调。而自己势力单薄,又在地方没有基础。倘若正面发生冲突,后果可以预见。
“该怎么办呢?”杨宗谨想不出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有人轻拍他的肩膀。
吓得杨宗谨回头一看,竟然是钱惟济。在钱惟济的身后,是他的轿夫和护卫。
不知道什么时候,杨宗谨竟然自己走到了街道正中间,差点被马车撞到。
钱惟济笑道:“我在府上略备薄酒,不知可否赏光。”
“这……”杨宗谨有心拒绝,但是想不到好的借口。
钱惟济又道:“提刑大人在这里有些时日,本官一直没有机会做东。还请提刑屈尊降贵,到鄙人府上喝一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杨宗谨倘若要是不识抬举,麻烦就来了。
“请钱大人在前带路!”杨宗谨叉手道。
“甚好!”钱惟济也不坐轿子,就引着杨宗谨往他的府邸方向信步而走。
杨宗谨在身后紧紧跟随。
然而就在此时,只见有一顶软轿当街拦住他们的去路。守着轿子的人,皆是身着白衣,目露精光。
杨宗谨大吃一惊,心里觉得奇怪。
却见钱惟济大骂道:“哪里来的兔崽子,敢拦住本官的去路。”直奔软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