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丢失的那枚玉簪子。”
“你拿去仔细看。”杨宗谨递给了段文慧。
段文慧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答道:“这的确是民妇丢失的白玉簪。”
“请问你丢是什么时候丢失的,还记得吗?”杨宗谨追问道。
“大概是那天回娘家的时候就丢了,民妇吩咐丫鬟们寻找了一个时辰也没找到,不知怎么会在大人手里。”段文慧面露疑色。
“这正是本官要问你的呀。”杨宗谨反问道,“这枚玉簪子是距离你家不远的地方被人捡到,然后交到本官的手里。”
“不!这不可能。”段文慧急道,“亡夫被害的当晚,我留在娘家陪母亲说了整夜的话,第二天起来我才发现玉簪不见了。我这才吩咐丫鬟寻找,最终没找到。”
杨宗谨眉头一皱,从座位上缓缓地站起来,说道:“既然李大夫人说的内容和我所知道的有差距,只好请李大夫人随我到提刑司问话。”
“什么!”段文慧慌了神。
她虽然是官家小姐,平素娇惯跋扈。却也更清楚去衙门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是杨宗谨这个油盐不进,只靠证据讲话的铁面提刑官。
面对杨宗谨冷峻的脸庞,段文慧只得点头同意。
杨宗谨也为了照顾段文慧的面子,一没派人押送段文慧,二没有随她一同离开李府到提点刑狱司,而是分开走。
他和凌宠骑马,段文慧选择坐轿。一前一后离开了李府,差不多时间到了京畿路提点刑狱司衙门。
到了衙内前厅,杨宗谨便命手下传证人来堂。
而证人,正是杜子腾。
杜子腾耸搭着脑袋,怏怏不乐地来了正厅。
“小人杜子腾,见过提刑大人。”杜子腾向前跪道。
“你可认得我手中的这枚玉簪?”杨宗谨拿出刚才给段文慧看的玉簪,再给杜子腾看了一眼。
“认得。”杜子腾抬头粗略看了眼,又低下了头。
“你是如何得到这枚玉簪,还不从实招来。”杨宗谨把玉簪轻轻地放在桌上。
段文慧瞅了眼,身躯不禁一颤。
就听杜子腾把当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又说了一遍。
“你胡说!”段文慧听罢大叫,“大人,此人奸诈狡猾,厚颜无耻,他的话,怎么能信呢。”
段文慧接着说道:“今日这厮又上门来,试图乘人之危花钱购买我家的传家之宝青铜鼎。被民妇断然拒绝,于是怀恨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