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谨赞道。
詹俊闻言憨笑起来。
“孩子多大了?”
“快一岁了。”
“我的第三个孩子也快出生了。”
“是么?恭喜啊!”
“你放心,我会谨慎小心的。”
杨宗谨看着詹俊手里的小拨浪鼓,带着笑容,目光真诚。
詹俊有些惊诧的看着杨宗谨,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我干了十多年的捕快,见识了不少的事情。杨主事在汴梁的时候,我也有幸参与了一些事情。危险的时候也是有的,不是我胆小害怕,但这样透着诡异的案件,实在是让人从心底发憷。”
“以前我也曾经碰到过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以为自己可以解决一切难题,可是看着身边的朋友们一一倒下,自己却无能为力……后来朝廷免了我的提刑,我打心眼里觉得高兴,但是又觉得一点点失落,直到麻烦主动找上门。”
“很难想象没有杨提刑侦查此案,这个案子还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前面,并非我有意不信任你,而是觉得你刚接手此案,还不了解其中的危害。”
“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哈哈……”杨宗谨哈哈大笑道。
“请相信我,此案一定要小心。”
杨宗谨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距离你所提到的金矿的矿洞还有多远?”
“不远了,就在上面。”詹俊指着半山腰的山坳。
“那我们走吧。”杨宗谨动作利索的把没吃完的糕点迅速打包,随后把布整齐的叠好放包袱里,系好后,斜着背在肩上。
仍然是詹俊在前引路,杨宗谨紧随其后,艰难的朝山上攀登。
且说赵福霖、谢斌和蒋忠全力侦破连环杀手案。他们都感觉到头顶仿佛悬着一把利剑,在抓住凶手之前,随时都有可能再有人遇害。
可时间越是紧迫,却越是理不出头绪。凶手仿佛是有意在玩弄他们,留下了无数线索,却又没有一条线索是可以追查到底,浪费了众人许多时间和精力。
他们三个人仿佛面对是无数搅合在一起的线团,每次以为抓到了线头,抽出来才发现是一根断线。在这个巨大的迷宫里,他们也身不由己,不能停歇,否则永远无法找到出口。
而让这三个人担心的除了凶案,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杨宗谨和詹俊与他们失去联系已经有三天。
从杨宗谨提议去娄子村开始算起,赵福霖默默的记下了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