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并许他们好处,但为了以防万一采用自己提供的燧石。没想到一时大意,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
在众人的注视下,潘中岳被扒掉身上的官袍,关上了囚车。
钱惟济谢过杨宗谨的明察,便带着自己府上兵丁押着潘中岳离开。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
但,李媗之却不这样认为。
她回到家,等杨宗谨喝口茶,这才问道:“夫君一向英明,为什么允许钱惟济带走潘中岳,而不是把潘中岳关在提点刑狱司大牢。”
杨宗谨放下茶碗,从容道:“我正担心他们不勾结在一起,这样我就没有借口继续追查下去。”
“夫君的想法是好的,就怕潘中岳突然来个狱中自杀。到那时,夫君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叫‘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说的也是。”
“夫人,这件事就留给钱惟济自己伤脑筋,我们只管在一旁看戏。”
这时,赵福霖从外面进来。方才一路上,平常最闹腾的她却一言不发。
到了家,她还是沉默不语。
杨宗谨和李媗之都觉得奇怪,看到她进来想问个究竟。
“郡主是不是觉得有什么我们招待不周的地方?”李媗之摆出女主人的架势,“郡主尽管提出来,我一定吩咐下人改过。”
赵福霖愣愣地坐在凳子上,只讷讷的摇了摇头。
杨宗谨和李媗之不由得对视一眼,更加觉得奇怪:“这丫头今天转了性,居然表现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媗之向杨宗谨使了个眼色,杨宗谨柔声问道:“郡主是不是为百姓生计着急,请放心我已经得到钱惟济的批准,再从临近州县运粮过来。再者有一部分粮食存在别的仓库,可暂时保障百姓的赈灾。”
赵福霖却问道:“你们是我的好朋友,我相信你们不会瞒着我。你们是不是认为钱惟济可能是幕后黑手,又或者是朝廷里最大的那位?”
血浓于水,赵福霖在他们面前绝口不提太后,却心里时刻挂记。
如今看到潘中岳丧心病狂的举动,不由得她不想到出自太后的授意。
杨宗谨笑着安慰道:“我看你是太心多了。太后施政简明,岂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肯定是潘中岳自己怕堵不住历年亏空,不得已用这一恶毒的招数。”
赵福霖听了,心里好受了许多,下意识的看向李媗之。
只见李媗之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