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桥不走!”李柬之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瘟疫闹得。望兴村整个村没了,他刚好从里面经过。于是和我们一起自觉地找个村子隔离,直到今天隔离期满,才准备赶回汴梁。”董秋荻简略解释道。
“瘟疫……我明白了,他们就是冲着妹夫来的。所有的线路都在凶手的策划中,好深沉的计策。”李柬之想明白,就吩咐李媗之:“妹妹,你先带着一家老小回汴梁。我和杨宗成去找妹夫,就是把这条河翻过来,也得把妹夫找回来!”
李媗之本来想留下来跟他们一起找,但是想到杨宗谨留下的几个孩子,还有这么大一家子需要她,便忍痛点头。
这时,董秋荻站出来:“这一带,我虽说不是很熟,也算了解。就让我留下来,陪你们一起去找吧。”
李柬之看了眼一脸焦急的董秋荻,同意道:“也好。咱们速去速回。杨宗成就不用跟着,护送一家老小回京。”
董秋荻和李媗之、朱茜说了几句,朱茜刚才一直在安抚几个孩子,没在这里。
又和自己的孩子道别,董秋荻跟着李柬之翻身上马,沿着河流继续寻找。
李媗之目送他们的背影在眼里消失不见,便忍痛带着队伍,继续回京。
董秋荻和李柬之带着李柬之前面带来的家丁沿着河找了好几个时辰,仍然没有发现杨宗谨的影子。
李柬之有些心灰意冷,坐在马背上,用鞭子柄不断地敲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
董秋荻看见李柬之把自己的脑门子敲红了一片,心疼道:“李家兄长,你那儿又不是马屁股,你抽它干吗呀,不疼啊!”
李柬之抬头看了看满脸丧气的刚珠,叹息道:“吕夷简这老东西,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啊。”
“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听李柬之居然不称呼吕夷简为“吕相公”,而是改口称呼“老东西”,如此巨大的转变,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董夫人,你想想,我父亲被突然从外地召回,触动了谁的利益。是吕夷简啊,他平素里独断独行,满朝皆知。陛下就是不希望他这样,才召回我父亲。结果,我父亲在回来的路上,曹枢密使又被查出什么谋反,然后被贬途中自杀了。这桩桩件件,他吕夷简难逃干系。”
“吕相公?他会做这么多的安排!又阴险又毒辣。可我听师父说,吕相公虽然为人霸道,但也是社稷之臣。还不止于此啊。”董秋荻不信。
“你们一直在颍州,汴梁的事儿,你不知道。吕夷简前脚赶走王曾相公,接着就来了曹枢密使,这曹枢密使突然被告谋反,现在又是妹夫。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即使不是吕夷简,也绝对和他有关。”
董秋荻开窍了:“吕相公并不是杀我夫君,而是要阻止他进京,调查曹利用这桩谋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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