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这是一种威仪,谁也不敢逆鳞。
有人出列,奏道:“依臣浅见,凶手说不定来自于江湖。武功奇高,所以让吕相公的护卫都没能抓到。”
“纯粹是废话!”刘太后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那人吓得浑身一颤,不敢说话了。
李迪出来打圆场:“毕竟发生的仓促,还是需要给开封府和巡检厅时间,等他们查清楚。”
“哦?京畿路提点刑狱司是干什么吃的?杨宗谨还没到汴梁吗?”刘太后的话里透着凌厉,含威不露。
李迪惊恐万状,忙道:“回太后的话,杨宗谨还在来汴梁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刘太后“嗯”了一声,没有别的话。
坐在她不远处的龙椅上的仁宗,如坐针毡。
汴梁城外的鸳鸯湖边,有精壮的马匹正在饮水,歇脚。湖边歇脚的人很多,但是森严有序,一眼望去,很是壮观。
杨宗谨一身灰色圆领袍,头戴软翅帽,在万花丛中,显得非常醒目。
因为前面经过瘟疫的村庄,导致他不敢贸然进城。而是选了以前待过的村里,自我隔离了半个月之久,才重新和家人汇合。
此时,他正等着管家杨宗成去李府打探消息。
延误回朝的时间,可没有好果子吃。
却见杨宗成连滚带爬、惊魂未定地跑回来,他一见杨宗谨,就大声地叫起来:“少爷,少爷,不好了,出事儿啦!”
杨宗谨见他神情慌张,动作滑稽,笑道:“跑什么,后面有小鬼追你。”说罢,哈哈的笑了起来。
“少爷,吕夷简相公遇刺啦!”杨宗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什么?你从哪里知道的?”杨宗谨惊讶地问。
“满城都在传,吕相公在上朝的路上遇刺,下落不明。可奇怪的是,行刺的凶手也逃走了。吕府的护卫一个都没抓到,全跑了。”
“一个人都没抓到?”
“是啊,一个都没有!”
杨宗谨预感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让家人全部开拔,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汴梁。
从这里过河,需要经过一座石拱桥。
杨宗谨和家人们来到这座桥的桥头,看了眼桥下面湍急的河水,提醒道:“大家注意点脚下,尤其是骑马的人,别在这时候让马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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