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柬之这才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和妹夫突然还回汴梁的真正原因。同时,赶紧上前,为父亲抚背。
暖暖的阳光照进卧室,吕夷简擎起胳膊,让四名丫鬟给他穿官袍,系腰带。腰牌上了身,象牙笏拿在手里。最后,他的夫人亲手为他戴上帽子,并摆正。
吕夷简才抬脚踏出出了屋门。
他身为当朝宰相,就算没有早朝,也要到宣政殿候着,随时接受皇帝的询问。等到询问完毕,他再回自己的阁,开始处理日常事务,以及各地上报的奏折。
有两个青年埋伏在一个二楼的房间里,他们紧紧的盯着下方。房间光线昏暗,狭窄的窗户下面的街道是,吕夷简去皇宫的必经之路。
一个没胡子的青年靠在窗前,边吃糕点,边观察下面的动静,街上已经有了零星的行人。
另一个大胡子青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见越升越高,有些着急:“那狗官不会不走这条路吧?”
没胡子青年扫了一眼地上的路线图,自信地道:“没错儿。他一定会来!老哥,事成之后,我们分头撤离,躲到乡下去,避开禁军的追捕。半月后,我们回汴梁,在城北的天宁客栈汇合。”
“嗯。这一次有内应的相助,咱们一定会为血煞帮的上百号弟兄报仇。”大胡子青年点头,又向楼下望去,他看见吕夷简一行人远远地走来。
他闪到窗户的一侧:“来了。”
吕夷简威严的走来了。
依照规矩,宰相出门,是有相应的威仪。一般都是鸣锣开道,接着是写着回避和官位的牌子,然后是护卫。
护卫后面是宰相的轿子,再是殿后的护卫。啰声也是有规矩的,几声响,代表着官位的高低大小。
他们走在街上,路边的行人见状,纷纷避开。
没胡子青年观察:“没错,就是吕夷简,中间坐轿的那个。”
吕夷简一行人渐渐走近。
两人瞅准时机,迅速张弓搭箭,对着轿子。连续发了四箭,全部扎进轿子里。
宰相遇袭,街上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护卫们训练有素,一部分立刻护在轿子前,其余护卫则是朝着发箭的位置,一窝蜂的追了上去。
这么大的动静,满街都知道。
只隔着一条街,禁军校尉杨宗诲也在去往皇宫的路上,他吓了一跳,提马狂奔,来到街口,朝远处混乱地点张望。
他的贴身随从曹讷和数名穿着铠甲的禁军也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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