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你为小民做主啊!”
在婚宴上被杀的新郎白鼎,他的父亲白沧然哭跪在颍州的衙门前。
惹得刚回府,换下官袍的杨宗谨,又不得不重新穿上,再次出来见白沧然。
见到白沧然跪在衙门前,更惹来不少百姓的观望,杨宗谨责备守门的衙役道:“你们都这样站着,看一个老人家哭成那样,也不扶起来。”语气有些不高兴。
有名衙役委屈道:“小的去扶了,他不肯起来。”
杨宗谨知道自己错怪了衙役,面色有些和缓。
这时,白沧然哭道:“大人,请为小民做主啊!”
杨宗谨一听,赶紧上前,他边搀扶白沧然边问道:“老人家,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本府就是了,本府一定为你做主。”
白沧然起身:“回大人的话,小民的儿子白鼎死的不明不白,还请大人尽快抓到凶手,为犬子报仇啊。”
“额……老人家请放心,我一定会用尽全力的。”杨宗谨感到尴尬,搀扶着白沧然往府里走。
来到府里的正厅,杨宗谨请他入座,然后吩咐下人给白沧然看茶。
等杨宗谨坐定,白沧然道:“犬子好好的婚宴,居然遇到匪徒。他们究竟是怎么跑来的,想要钱的话,小民就算是倾家荡产也给他们,为什么要杀害犬子呢!”说罢,又是泪流满面。
杨宗谨也是十分叹息,安慰道:“此事疑点颇多,但是请老人家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查到凶手的。”
白沧然尽管不相信,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
杨宗谨看出来了,但是没有说。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杨宗谨的语气谨慎。
“有话,大人尽管问。”白沧然则显得很坦诚,“只要是能破案,小民一定把什么都告诉给大人。”
“好,那……么令郎为什么肯入赘佟家呢?”
“啊这……”
“如果觉得为难,可以不必说。”杨宗谨以退为进。
白沧然果然上钩:“倒也不是为难,只是难以启齿。”
杨宗谨听懂了,命府上的下人都下去,只留他和白沧然在正厅。
等人走得差不多,白沧然才低声道:“小民也是迫不得已啊。”
“愿闻其详。”
“小民家和佟家属于世交,只是小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