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没想到太后的女儿竟然在这里,揉了揉眼睛要看清楚。
赵福霖不悦道:“姐姐,咋们走吧。”拉着李媗之就要走。
李媗之因杨宗谨在这里,有些不愿离开。看向杨宗谨,由他拿主意。
杨宗谨理解赵福霖的不悦原因,向陈尧佐道:“今日折腾半夜,小侄感到很累。请钦差大人允许我等告退,早点回家休息。”
陈尧佐还不敢确定赵福霖是不是本人,听了杨宗谨的话,当即同意。
杨宗谨遂向陈尧佐告辞,携李媗之和赵福霖离开了丰乐县衙。
黑夜中,三人打着灯笼照亮前路。朝着自己家,信步而走。
赵福霖因不满于陈尧佐刚才的态度,一路上都闷不做声。
李媗之看在眼里,笑着问道:“郡主是不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被逼要回东京汴梁去?”
赵福霖嘟囔着嘴道:“不是。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人见到我,就恨不得搞个铁笼子把我关起来,送回八贤王府。”
“你不喜欢八贤王?还是不愿意在八贤王府待着?”李媗之追问道。
“都有一点。”赵福霖直言不讳,“八贤王虽然是我干爹,但对我十分防范。八贤王府的日子虽然比宫中好太多,但每个人都对我表面恭敬,内里提防。”
杨宗谨听了唏嘘不已,猜到赵福霖在八贤王府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
八贤王是一位心地宅厚的王爷,但不局限于赵福霖。因为赵福霖是太后的女儿,更加小心提防,也在情理之中。上行下效,那些仆人们自然对赵福霖态度就那样。
李媗之看杨宗谨一直沉默,问道:“夫君你在想什么呢?”
杨宗谨收了收心,应付道:“我在想明天该怎样对付公孙演,有些头痛。”
李媗之顿觉得奇怪,紧接着问道:“夫君似乎不认为公孙演是幕后黑手之一?以至于对审问公孙演存在排斥心理。”
杨宗谨叹道:“你我在庐州也非一日,公孙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想必夫人心中也有一杆秤。这样的好官却深陷朝廷的争斗之中,成为他人的棋子。不由得令人感慨万千,心有不忍。”
李媗之道:“夫君心是好的,但种种证据表明公孙演绝对脱不了干系。到了这个地步,应该摒弃个人情感就此事深追下去。不然愧对因丰乐堰决堤而丧生的万千生灵,还有你无辜惨死的学生。”
杨宗谨点了点头,内心的信念更加的坚定。
第二日早晨,杨宗谨穿了一身圆领袍。用过早饭,别了李媗之和赵福霖便往马厩而去,打算骑着快马去庐州。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