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下官可不可以先去大牢探监?”杨宗谨谨慎的问道。
“自然可以。”李谘叫来了薛捕头,由他带着杨宗谨去开封府大牢,见一见蹲大牢的秦祈。
刚进牢房,杨宗谨就被一股窒息的恶臭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股味道里掺和着霉味、血腥味、屎尿味,稍微闻一闻就引起身体的极度不适。
“天啊!”杨宗谨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步步走进大牢。
牢里关了不少的犯人,个个只是看着像个人。
人人用一双冷漠的眼光看着杨宗谨,像看墙一样没有感情。
到了秦祈关押的牢房,薛捕头喝令看管牢房的公人,给开了门。
“秦祈,有人来找你!”公人朝牢房里喊了一声。
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谁喊我?”
“出来就知道。”公人喝了一声,转而向杨宗谨笑脸相迎:“这位上差,此地可不是您该待的地方。如果您不介意,可以到小人平常待的地方问话。”
杨宗谨笑道:“多谢,我就在这里挺好。”从袖子里拿出几十文钱,给了公人。
此时秦祈从牢房里出来,怯生生的跪在地上。
公人从杨宗谨手中接过钱,锁了牢门,感恩戴德的去了。
薛捕头说:“上差就在这里问话,小人出去有点事。”
杨宗谨点了点头。
薛捕头像兔子似的窜了出去,不用猜都是去找刚才那个公人讹钱。
层层盘剥,老传统了。
他们一走,秦祈顿时失声痛哭:“大哥救我,我真的冤枉。”
杨宗谨借昏暗的视线,看到秦祈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说:“你这回是吃了苦。”
“谁说不是呢,小弟真是冤枉透顶。”秦祈哭诉道,“那日小弟回家,因和父亲争吵,一时气不过就出了门。不想回来时,家父已经死去多时。”
“你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杨宗谨问道。
这段故事杨宗谨都知道,因此直接问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秦祈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当时小弟完全在气头上,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直奔城外的一条小河,散心。”
“哪条河?”
“就是流过汴梁城西的一条河,因那里风景甚好,不少的人都会在河边的酒楼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