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媗之认为有理,忽然想到一件对自己这方极为不利的事情。
“能让花云天这样江湖高手卖命的人,绝对不是钱惟济等辈。”李媗之不由得担心起来,“很有可能是……”
杨宗谨抬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赵福霖却猜出他们夫妻欲言又止的原因,坦然道:“你们是想说太后插手此事,根本不用顾忌我。我和太后虽然是母女,可是我并不认可她的一些做法。”
杨宗谨听了这话,感触的叹息一声。
这并不是所谓的大义灭亲,而是亲情缺失导致的母女关系淡薄。生为帝王家,真是难受至极。
杨宗谨不想她这样,笑道:“这只是一种推测,不能当真。眼下我们最需要的是和钦差见面,把今日所见所闻告诉他。”
“那就出发吧。”李媗之拉着赵福霖的小手,转身就走。
杨宗谨看了眼吴二憨的无字墓碑,跟在她们身后离开。
陈尧佐按照和杨宗谨在粥棚商量的计划,大张旗鼓来到庐州府,见到了漕运转运使钱惟济和庐州知州公孙演等在庐州的大小官员。听取他们对于洪灾和赈灾两项大工程的汇报,没有急于做出判断。
他在等杨宗谨的消息传来,再做决定。
且说杨宗谨和李媗之、赵福霖来到了庐州城外,却见门外站着信阳军。
信阳军三三两两站在门口,旁边贴着告示。
远远听到百姓念告示,大致意思是最近灾民甚多,为庐州城治安考虑。对入城行人盘查,不得反抗。
杨宗谨一听,心里凉了半截。
赵福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要去城门口。
被杨宗谨一把拉住:“你干嘛去?”
“入城啊!”赵福霖道。
“那些信阳军就是在蹲着我们,如果我们露面肯定被抓。”杨宗谨分析道。
赵福霖“啊”了一声,立刻收回迈出去的脚。
李媗之道:“这肯定是钱惟济或者是公孙演的主意,目的是把我们和钦差隔开。让钦差无法获得下面的情报,只能空手而回。”
杨宗谨眉头一皱,苦思对策。
赵福霖提议道:“要不咱们翻墙进去?”看了眼几十丈高的城墙,又觉得自己出的是馊主意。
杨宗谨道:“翻墙进去,也会被巡视的信阳军抓住。更不用说庐州府门外等着的信阳军,肯定也是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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