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妙,上前一步道:“我父亲的确曾是殿前都指挥,至于为何被贬,因何被贬,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
紧接着话锋一转,指向丁谓:“丁相公身为朝廷宰辅,却粗鲁的阻扰李相公把话说下去,究竟在怕什么?”
丁谓怒道:“本相自然是为了社稷的安泰,朝廷的安危,绝不允许你这样的宵小之徒混迹朝堂。”
宵小之徒,这一顶好大的帽子,被丁谓现场编织而成扣在了杨宗谨的头上。
不等杨宗谨申辩,丁谓又道:“官家在驾崩前是和你见过面,而后驾崩。当时听雷允恭说,你是给官家看病。说!你究竟对官家做过什么!”
杨宗谨道:“我什么都没做,只把了一下脉。”
“我不信!”丁谓立刻喝令禁军将杨宗谨拉出去。
数名身穿甲胄的壮汉冲进大庆殿,就要捉拿杨宗谨。
就在这时,只听李迪喝道:“都给我住手。”
众人一怔。
李迪迈着四方步,来到丁谓面前,不怒反笑道:“丁相对一个少年兴师动众,未免小题大做,你到底在怕什么?”
丁谓心头一颤,心想尽管八贤王此刻不在现场,但寇准一系的官员于朝中仍不在少数。双方果真要硬碰硬,讨不到便宜。
他一抬手,禁军放了杨宗谨。
李迪向杨宗谨道:“把东西拿出来吧。”
杨宗谨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黄布,高声道:“这是官家驾崩前交到草民手中的传位诏书,官家遗旨,命草民将传位诏书转交枢密院枢密使,同平章事王钦若,并且代为宣读。”
把话说完,扭头看向丁谓身后的瘦瘦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王钦若。
丁谓也大吃一惊,回头看着王钦若。
吓得王钦若把脑袋一缩,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杨宗谨表情肃穆,内心却笑开了花。
这招妙棋出自岳父李迪的手笔。
此前,李迪知道官家要杨宗谨把传位诏书交给八贤王,便觉得不妥。
八贤王地位超然,表面上要游离在各方势力之外。如果这份传位诏书由八贤王代为宣读,就会丧失了超然的地位。
现在回头看,真是无比英明的决定。
而交给王钦若,却可以起到一石二鸟的效果。
这第一是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