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十余名蔡家男丁,都介绍了一遍。
赵煦就问道:“蔡相公,朕今年所恩封的太庙斋郎,怎不在此地?”
蔡确听到赵煦居然提起他的爱妾琵琶给他生的儿子,顿时诚惶诚恐:“官家,臣小儿尚在襁褓中,不敢冲撞天颜!”
“无妨!”赵煦笑着道:“朕很喜欢小孩子,且命人抱上来吧!”
“诺!”蔡确顿首再拜谢恩。
便命人去换来照顾自己幼子的乳母,将之抱到事堂之外的回廊。
再命其子蔡谓去将之抱到堂上。
赵煦见着,便起身伸手,在蔡确诚惶诚恐的眼神,接过了那个刚刚出生不过七个月的小家伙。
小家伙生的很好看。
粉雕玉琢,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他也不怕生,被赵煦抱着也不哭不闹,甚至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赵煦见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然后赞道:“善!”
接着看向蔡确:“相公此子,可有名字?”
蔡确激动的拜道:“启奏官家,小儿尚幼,只得一个乳名,唤作‘小鹦鹉’!”
“小鹦鹉?”赵煦眨了眨眼睛,想起了他上上辈子知道的事情。
“确实是只机灵的小鹦鹉啊!”
“这样吧!”
“若相公不嫌弃,朕给此子,取一个名字如何?”
“此真小儿之福,臣之万幸也!”
官家亲自赐名,这其中所包含的政治潜台词几乎等于——将来此子要被官家带在身边!
等于是直接给了一张富贵一生的门票。
不止蔡确闻言,惊喜万分,感动非常。
其他在场蔡家人,也都是欣喜不已。
却是不知,赵煦这是在奖赏!
奖赏他怀抱的这个小儿的母亲,也就是蔡确身边的爱妾,那个跟着蔡确贬死于新州的琵琶。
在赵煦的上上辈子,蔡确落难被贬之后。
昔日的煊赫一时的蔡府,刹那破败。
蔡确本人,更是几乎众叛亲离——妻子与之和离,女婿与之割席。
只有一个侍妾,一个叫琵琶
